見過這種喜好的。
於是就照做。
叫的同時女人也把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的,故意將姣好的身材露出來,心想著都這樣了就不信男人不上來,但不管她怎麼叫,怎麼在床上扭,男人都無動於衷。
就好像,這件事跟他沒關係似的。
也不知道叫了多長時間,女人都覺得嗓子叫得生疼了,從床上爬起來,輕輕地在男人腿邊跪身下來,“江總,人家都叫了好長時間了呢,要不然就要人家好好伺候你吧。”
哪有男人能經得住挑逗的?如果有,那隻能說明誘惑還不夠。女人是溫柔春水,從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她的誘惑。
她伸出纖纖玉手,覆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徐徐往上,身似蛇,“江總……”
手腕被男人控住。
女人的雀躍之情沒等滋生呢,就對上了男人寡淡的眼。生生一激靈,這哪是雙有慾望的眼啊,就是毫無波瀾,無慾無求的。
一時間備受打擊。
江年宴一手控著她的手腕,抬腕看了一眼表,語氣始終淡漠,“才半個小時,繼續叫。”
女人驚愕,“江總,人家都叫好長時間了,嗓子都叫疼了。”
“不是想賺錢嗎,繼續叫。”江年宴鬆開她的手腕,微微皺了眉頭。
女人不敢怒不敢怨的,賺不賺錢另說,主要是不敢得罪啊。她嬌滴滴還想往他身上貼,不想被他伸手攔住,目光落下來叫人不寒而慄的。
她不敢造次了,小聲問,“那還要叫多久啊?”
江年宴沉默了片刻。
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她叫多久,平時他也沒計算過時間,不過情到濃時的忘情行為罷了。想了想說,“再叫一個半小時吧。”
女人一聽快崩潰了,再叫一個半小時……那就是讓她乾嚎兩個小時!
她欲哭無淚的。
等女人回到床上繼續熱火朝天的嬌叫時,江年宴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才過了半小時嗎?
如果女人不提一嘴的話就連他都覺得過了挺長時間。
也是邪門了。
他每每要虞唸的時候總會覺得時間不夠用,還沒怎麼樣呢虞念就會連連求饒,他會有心生憐惜的時候,可上頭的時候往往會控制不住,等他暢快淋漓了,虞唸的嗓子總是啞的。
怪不得虞唸的嗓子會叫啞。
江年宴背靠沙發,想起虞念又想起她剛才的樣子。
他敢肯定,她出現在玄關不是為了迎接他,真是可笑,他竟然能有這種想法。
床上的女人叫得讓他心煩,什麼是度日如年倒是真切體會到了。
可更讓他心煩的是虞唸的反應。
一點反應都沒有。
江年宴恨得牙根直癢癢。
果然是一心想著湛川是吧?
無名火衝上胸腔,是恨不得宰了人的滯悶。
“滾。”
女人還在叫喚呢,驀地怔住。
少許反應過來趕忙下了床,許是知道自己快沒機會了,於是衣服一扯,不管不顧地撲他懷裡,風情萬種的,“江總,我——”
“快滾。”江年宴不耐煩,連人帶衣服一併推開,從公文包裡掏出支票,簽了幾筆甩給了她。
女人雖說是奔著錢來的,可真真也是妄想這個人的。
這男人條件太好了,誰不想找個長期飯票?
可剛剛往他懷裡撲那一下子,女人的心都涼了。
她能感覺到男人壓根就沒動情。
資本夠足,哪怕沒動情也能感受得到。
可……
該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只是徒長了個好條件?
女人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