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頭看著他,不解他的意思:“穿衣服做什麼?”
“難道裸奔去至尊嗎?”鄒將君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魏一明白過來,立即破涕為笑,跳到鄒將君身上,響亮的在他腮幫子處親了一口,脆生生的說:“謝謝老公!”
“真是把你寵壞了!”鄒將君搖頭說到,抱了魏一進臥室,低頭看著她,隨即笑嘻嘻的說,“深更半夜還得出門效命,不過換來魏小豬一聲老公,也算值了。小豬,要不我們先把剛才沒進行完的補了去?”
“鄒—將—君—”魏一氣得大喊。
鄒將君不說笑了,邊換衣服邊吩咐魏一:“小豬,你就在家裡待著,困了就睡。你去了也不頂用,我很快就回來,保證你妹妹少不了一根頭髮絲!你要聽話,知道嗎?”
魏一遲疑道:“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去救小七,實際上招呼了緯他們打牌去?”
鄒將君濃眉一掀:“我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
魏一認真想了想,鄒將君不是個託大之人,便乖乖妥協了。把鄒將君送到門口,又將“要小心別衝動注意安全”之類話題細細囑咐了好幾遍。魏一對鄒將君的本事十分放心,加上她又是個沒心沒肺的性格,鄒走後,她倒床上便睡著了。
鄒將君取了車,肩負著老婆的重託,單槍匹馬,這就朝至尊去了。
至尊裡認識鄒將君這位大爺的服務員不在少數,無需幾番打聽,便找到了小七。在一個豪華大包裡,除了小七,還有十來個男人,七八個女人,一團烏煙瘴氣。
鄒將君趕到時,一屋子男人肝火忒旺,雙方早已經動過手。
兩邊的人正打罵著,見一個高大英武男人面無表情的推門進來,皆是一愣,不知什麼來頭,卻都以為是對方找來的幫手,於是望著鄒將君,一時不敢輕舉妄動,都住了手。
鄒將君在昏暗的房間威風凜凜的一站,星目淡淡巡視一番,最後在沙發角落裡看見了小七,見凌亂著頭髮,正焦急的蹲一個男人身邊。那男人似乎受了傷,看不清相貌,只模糊的看出他體型較高大。
鄒將君不想惹是生非,只想帶了小七回去交差。於是大步走了過去,拉起地上的小七,隨口丟了句:“這個女人我帶走了。”便要出門。
小七認出鄒將君,聽魏一說得多了,也記得他的名字,大聲喊他的名,露出高興的神色來。鄒將君拉她走,她卻掙脫他,又跑到沙發邊上,指著沙發上趴著的男人,火急火燎的說:“他們人多欺負我們!我朋友受了傷,也帶上他一起走!”
鄒將君瞟了小七一眼,見她凌亂一身,裙子被撕得衣不附體,臉上抓痕遍佈,顯是也受了一番毆打,卻絲毫沒有畏懼之意,眼睛裡一絲淚花都沒,這時候也沒忘了要和同伴共同進退,心裡便對她佩服幾分。
鄒將君朝沙發上的男人看了一眼,正巧對方也抬起了頭,那男人一張國字方臉,看就一副硬朗摸樣,一雙狹細卻精銳的眼睛,疑惑的看著鄒將君,瞧他這容貌,估摸著年齡比鄒將君稍長几歲。
鄒將君腰桿都不彎一下,居高臨下看著他,說:“能走就走。”
那男人艱難的坐了起來,不見表面上有什麼大傷,卻一個翻身的動作卻痛得呲牙咧嘴,鄒將君從前架也打了不少,一眼便瞧出這人是傷了背脊,且傷得不輕,卻也不伸手幫忙,看了小七一眼,挑了挑下巴:“扶著他點。”
小七慌忙點頭,上前小心的攙扶。
“慢著,這位朋友是哪裡冒出來的?”對面一群男人在初始被鄒將君的氣勢唬得沒了動響,不知他來頭,一番觀察下來,鄒將君似是單槍匹馬來的,頓時膽子肥壯起來,過來攔下鄒將君。
鄒將君眼睛一直盯著小七,語氣頗隨性:“從大門進來的。”
這時一個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