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的把身子養好,孩子還會回來找我們的。”
我哭著連連點頭。
他吻幹我臉上的淚,“從現在開始,不許沾酒。”
我默了默。
“忌口,這段時間不準吃生冷辛辣。”
我依舊沉默。
“每天按時吃飯,喝燉湯,如果再生病,直接住院。”
我蹙眉。
“守時,下午七點前準時回到家,遲到一分都不行。給你派了個司機,明天他正式過來。以後每天上下班,都由司機接送。”
我眉頭深鎖,咬著唇瞪他,這是要侷限我的人生自由?
“怎麼,覺得哪裡不合適嗎?”語氣稍顯柔和,他在我唇邊啄了一口,稍稍與我分開距離,與我商量。
我依舊瞪著他。
咬了咬下唇,我無奈的道,“我生龍活虎的,你要不要將我限制得死死的好吧?”
男人皺皺眉,冷唇緊抿,“你體質不好,容易留下後遺症。”
我……
好吧,看在項鍊的份上,我妥協。
但我仍哼了聲,別過臉去不看他。
他吻上我的脖子,吻的很認真,吻的一遍又一遍,如此的動情。
“晨。”他柔聲喚我。
我從他密實的吻中分出一點心神,眼神迷離的望著他。
琉璃般的燈光灑下如玉一般的盈潤光束,他就在我眼前,卻像攏了一層紗。
我伸手撫摸他的臉,如墜入夢中。
事實上,眼前的這一切,都如夢似幻,太不真切了。
他微微蹙眉,“我說過,你要喊我璃。”
我張了張嘴,卻喚不出口。
“乖,喊一個。”
“璃……”我聲音有些艱澀。
“嗯,這才聽話。”他又吻我。
溼熱的吻一路向下,兩人的體溫不知不覺升高。
我忽然心驚,伸手推他,“不,今晚不行。”
他恍若未聞。
良久,將頭埋在我頸窩裡,粗重的呼吸。悶聲說道,“我知道。”語氣是濃重的慾求不滿,又像要不到糖的小孩。
我有些好笑,拍了拍他的後背,表示安慰。
他嘀咕,“顧齊說要一個月。”
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是說禁xing生活一個月。臉上一熱,我在他背上掐了一把。
他沒有什麼反應。
過一會兒,竟然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我愕然。
這人真是屬豬的嗎,在我身邊總是那麼快入眠。
我輕輕推開他,他嘟囔一聲,將我抱得更緊,如無尾熊一般。
我雙手雙腿完全無法動彈,無奈地長嘆一聲,在他耳邊悄聲說,“我去洗簌再睡。”
他不語,卻鬆了手。
等我從洗漱間迴轉,他已經沉沉睡去。
2米寬的大床上一片藍,只因被褥是藍色的,輕盈湛藍,纖塵不染,如大海一樣乾淨。
床上全是他冷冽又幹爽的味道。
我縮排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什麼也不想,安靜睡去。
翌日,我在小鳥的叫聲中醒來。
一時間,我以為身在了孟家村,心神一片安寧。
良久之後,我才真正的清醒,才注意到四周有些陌生的環境。
海洋藍色的裝潢設計,牆紙都是我喜歡的淺藍色碎花。清新,淡雅。
我拉開窗簾,巨大的落地窗外有一個小小的陽臺展現在視線中。陽臺上擺著花卉、太陽傘、實木凳椅,頂棚上爬滿了紫藤蘿,休閒溫馨。
我光著腳走到露臺上,向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