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了,財產也都被凍結了,能不能出來都不好說,搞不好上面的人一句話,他那點家底就都充公了,你怎麼現在反倒對陳家的秘密感興趣了呢?”
我這種反利益而行的行為當然會讓空龍明不理解,不過我更不想讓他知道我是為了果果才這麼做,所以我就也是冷笑了下對他說:“我愛的是陳圓圓這個人,又不是她家的錢,自從你跟我說了這事兒之後,我心裡就一直有點惴惴不安,所以今天才想特意過來問問你。”
空龍明聽到後就故作恍然大悟狀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又笑著跟我說:“看來輝少也是個性情中人,我就是願意跟你這樣的人做朋友!”
他說著就又以茶帶酒跟我喝了一口,不過這次我沒有再反駁他朋友的言論,因為我現在有求於他,不能再駁他的面子,便也只是禮貌的笑笑,就又問他:“上次還是我對空少也不太瞭解,因為以前的事兒中間有點誤會,不過經過上次的事兒,相信咱們兩個已經可以坦誠相見了,但是上次你提出的條件現在也沒機會了,不過你現在要是點什麼條件,我一定會盡我所能的辦到,只要你能告訴我那個秘密,因為這個秘密,現在對於我來說真的很重要,你經歷過馮君瀾的事兒,相信現在也很能理解我的心情。”
空龍明就也故作深有感觸的點點頭,然後又重重的嘆了口氣跟我說:“兄弟這話真是說到我心坎裡了,不過現在你我之間都以兄弟相稱了,還談什麼條件,你這就是在拐著彎的罵我啊!”
我就笑著擺著說不是,而空龍明就也沒有跟我再廢話,而是衝我招了招手,讓我把頭湊了過來,然後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那秘密就是,陳圓平是彎的!”
“彎的?”
空龍明點了點頭,我又問了一遍:“同志?”
空龍明微笑著,繼續點了點頭,雖然我早就猜測是這樣,但聽到從他的口中證實,心中不免還是有些一震,不過我還是立刻就又問他道:“你真的確定?”
他就笑了下,把身子又坐了回去,才慢慢的跟我說:“當然了,你知道我當時去林逸軒那裡是去幹什麼嗎?”
我的眼睛不免一下就睜大了,然後有點不敢置信的脫口而出道:“難道說你的意思是林逸軒和他是一對兒?”
空龍明就笑著對我點了點頭,然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對我接著說道:“我當時手裡可是有他倆搞在一起的照片的,那可是確確實實的證據啊,而我當時去找林逸軒,也就是想利用這事兒威脅他,讓他幫我在飯桌上幫我把秦綸的影片公佈出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不識趣,竟然敢說讓我隨便,他不在乎,不過當天晚上我就接到了陳圓平的電話,說他願意幫我辦這件事兒,只要把照片和底片都給他們。”
我聽完後腦子裡不禁瞬間就如同閃電一般的思考了起來,看來陳圓平當時吃飯的時候爆出那影片,還有他和林逸軒幾乎是同時宣佈自己要結婚,為了要掩蓋他們是同性戀的事兒,以及林逸軒和陳圓圓之間的曖昧態度,這一切的種種就都可以解釋了啊,只不過這件事兒裡面最慘的並不是他們幾個,而是那兩個馬上就要嫁給同性戀的女孩兒。
想到這兒我立刻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問空龍明:“那照片和底片你還有麼?”
他卻衝我攤了攤手搖搖頭說:“陳圓平幫我做了事兒,我當然就把東西都給他了,你也應該知道,我又不是那說話不算話的人。”
他說著眼裡就又露出了那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而我就也沉默了下來,知道他即使現在手裡有那證據也是不會交給我的了,不過他卻又喝乾了杯裡的茶安慰我道:“不過,你也不用著急,這種事情時間長了遲早都會露餡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以後你跟陳圓圓在一起,這種機會還不是多的是,隨便就能弄點確切的證據,到時候你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