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量點事?就憑你?”
“是,我是沒您那麼有身份,但是我們只是想吃個飯,你看,能不能讓出一個包房讓我們吃個飯,我們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就在包房裡也不會出來,不會影響到你和你的朋友的。”
我說話的時候,他就一直那麼歪著腦袋看著我,然後等我說完了,他就又不屑的笑了下,然後才問我:“山炮,你知不知道包場是什麼意思?不過我是真想不明白,你是從哪兒來的自信,讓我讓出個包間給你,你特媽算哪根蔥啊?不過,我也不是霸道的人,既然你說了,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現在就去把我的車砸了,然後我就讓個包間給你,你看怎麼樣?”
我卻只是笑著搖搖頭,但是他卻立刻就不耐煩的,用手指著自己的車對我說:“快去,快去,你砸了我就讓你進去,好不好?”
他說著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就越盛,但是我卻還是又笑著搖了搖頭,而一旁的馮君婉和陳圓圓就都看不下去了,兩個人的眼裡就都冒出了要砸他車的神情。
不過我卻立刻就又給她倆使了眼色,讓她倆先不要動看我的就行,然後我就又笑著跟這墨鏡男說:“哥們,你的車我是不會砸的,一,道義上過不去。二,我也賠不起,畢竟我是跟你商量來的,如果你一定要堅持我砸了你的車,才能讓給我們包房的話,那實在不行我們就也只能不在這裡吃了。”
他聽完後就看著我搖著頭不屑的笑了起來說:“你特媽逗我呢?剛才我還以為你有多牛呢,又是要砸我車,又是叫我出來要跟我談的,現在又跟我來這麼一出,你說你還是帶著這麼一大幫女的出來的,就算你自己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害臊!山炮,我也勸你一句話,以後少出來丟人現眼可以麼?”
我就笑著點頭,而馮君瀾和馮君婉的那些朋友,此刻眼裡看著我的那鄙視神情,都恨不得把我鄙視到地縫裡去了,因為似乎我不光是丟了自己的人,因為我和她們是一起的,讓她們也跟著我一起丟人了。
不過馮君瀾、馮君婉還有陳圓圓,卻沒像她們那麼鄙視的看著我,而是反而有點期待的看著我,似乎就知道我還有後招一樣。
而我在對著這個墨鏡男賠笑了一會兒之後,就又禮貌的笑著跟他說:“你說的有道理,我以後一定記住,不過我還想給我另一個朋友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再跟你商量下,如果他要是還不行,那麼我就帶著人走,不再麻煩你了,你看行麼?能等我再打個電話麼?”
墨鏡男就立刻笑著不耐煩的點著頭說:“行行行,趕緊打!”
我就掏出了手機按下了重撥鍵,再次撥通了剛才打過的那個電話,而在電話還沒接通的時候,我就又想起了什麼事兒一樣的問他:“哥們,請問你是姓包麼?”
他瞬間就楞了下,不過立刻就用特別藐視我的口吻說:“對,我是姓包,叫包功樂,景色的景,你跟你那朋友說明白點,別說錯了!”
我就又笑著點了點頭,而這時電話就也接通了,我就對著電話簡短的說了兩句,然後就把電話遞給了他說,“我朋友想要跟你說兩句,可以麼?”
他就特不屑的把我的電話接了過去,然後一臉不在乎的把手機直接往耳朵上一貼說:“誰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耽誤老子時間!”
可是還沒等他這句話說完呢,他的臉色就變了,不知電話那邊的人對他說了些什麼,他的臉色就開始變得越來越難看,而盯著我的那雙眼睛眼裡除了憤怒,更多的卻是一種好像吃了屎的神色,變得越發窘迫。
最後他就又對著電話裡低聲的說了兩句:“好好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當他再把電話交給我的時候,剛剛的那種不可一世和囂張氣焰,就早已經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