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雜質,歌聲中透著一絲悄然的冷淡和些許的傷感,感染並震撼著凌雲的靈魂深處。
很快,女孩唱完,把吉他裝進包裡,收起包上散落的銅幣,默默的離開了,當凌雲準備追上去給這女孩一些金幣,發現女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來往的人群中。
凌雲靜靜的站在那裡,心說,這個女孩年紀不大,為什麼會到路邊來唱歌,她過的怎麼樣,開心還是快樂?她有她自己的追求麼?
以她的資質,完全可以做一名歌手或者歌星,也聽海德說過,這些當紅的歌星很多是靠奧斯特帝國的大家族捧起來的,為了利益,有一部分歌星出賣了自己的肉體。
當初凌雲好奇的問海德說什麼叫出賣自己的肉體?把肉割下來賣麼?
海德驚詫的回答,“那曾經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現在變得很廉價了,唉,一個個面容如天使般的女孩依偎在一個個面容各異的男人懷裡,這種現象現在太常見了。
直到今天,凌雲也沒弄清什麼是出賣肉體,像剛才這樣的女孩子一定不會的,可惜了,她走得太快了,一切都沒有弄清楚。
在布魯沙黃昏的街邊,凌雲不經意的走過,路邊不起眼的小草突然如曇花般嶄放,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曇花一現,女孩不落痕跡的翩然離去,留下一串串精靈般跳動的美麗音符,仍在耳際迴盪。
凌雲靜靜的想著,忽然看見剛才朝自己要錢的中年乞丐也在旁邊,似乎也是剛聽完女孩的歌聲。
中年乞丐抬頭嘆息了一聲,“老花子我很難被打動,也很少被打動,想不到這小女孩的聲音竟有如此的感染力,什麼時候才能再聽她再唱一首呢?”
中年乞丐也看到了凌雲,微微一笑,接著轉身離去。
凌雲看天色已經不早了,開始往回走,一路上腦海裡總是迴盪著女孩天籟般的歌聲,那麼的清澈,那麼的透明,如月光下青石上潺潺的泉水,如星光下竹林裡隱隱的風鈴。
回到宿舍,蘭德里已經回來了,看到凌雲,興奮得大聲說,“凌雲,哈哈,我的軟甲已經做好啦,你快來看看。”說完拿出九頭怪腹部表皮做的軟甲。
凌雲仔細一看,讚道,“不錯,挺合身的,手藝很高超。”
蘭德里得意的笑著說,“那是自然,找人專門做的。”
凌雲出拳用力打了兩下,果然很結實。
蘭德里很愛護軟甲,小心的收好,對凌雲說,“怎麼樣啊,這下我可安全了,另外還有三副手套,你要不要一副?”
凌雲搖了搖頭說,“不用,我手夠結實的,你的軟甲真的很好,這樣吧,我用火精劍砍幾下試一試。”
蘭德里臉色一變,高聲說,“還是算了吧,你的劍太變態,想謀殺我就直說,我可不讓你試,安全第一。”
凌雲看到蘭德里的表情,禁不住哈哈大笑。
走了一天,凌雲有些累了,玄功還得練,凌雲練了三個小時未央玄真功後,又練習了一遍殭屍功,這才睡下。
接下來一段時間比較平淡,薇薇那天生了凌雲的氣,加上有些害羞,畢竟單獨和凌雲出去了一晚,太膽大了,好些日子不理凌雲。
凌雲心裡十分著急,也沒有什麼辦法,心想,薇薇到底怎麼了,我那裡惹她生氣了?怎麼辦呢?
無奈之下,來詢問蘭德里,當然,凌雲隱瞞了和薇薇去米爾湖的事情。
蘭德里看到凌雲認真的樣子,仰天大笑了幾聲,說,“你個怪物色膽包天,人家可是第一美女,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怪物,你這個人典型的自我感覺良好型,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微笑你就愛情。”
凌雲苦笑著問,“什麼是愛情?”
蘭德里一撇嘴,說道,“愛有幾分能說清楚?愛有幾分是稀里又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