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ldo;只給十分鐘&rdo;。
總算是得到批准了。趁著穿地還沒改主意,我們趕緊站了起來,雖然不能要求她積極協助我們,不過只要磨磨嘴皮子,起碼還是能讓我們參觀十分鐘現場的。這樣一來,我們的勝率就提高了‐‐不過,是兩個人加起來的勝率。
我們正要離開起居室時,水江回來了,手裡拿著託盤,上面盛著點心和麥茶。剛才在我們那裡喝的也是麥茶。
&ldo;啊,警部補小姐,你在這裡呀,這兩位是……&rdo;
&ldo;不必介紹了。&rdo;倒理說,&ldo;我們跟這女的很熟,從大學起就是朋友……&rdo;
&ldo;認識而已。&rdo;穿地又提高了嗓門,把倒理的話擋了回去,&ldo;不是朋友。&rdo;
&ldo;嗯……是這樣。&rdo;
我們想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就各從託盤上拿了一塊消化餅乾,與毫無清涼之意的口感戰鬥著,邁向了二樓。
3
通向閣樓的樓梯略窄,只有七十厘米,上面鋪著暗紅色的地毯。踩在這種很少涉足的高階地毯上,我們像是正在走紅毯的新郎一樣,心情很是奇妙。懷著這種奇妙的心情,我們邁上了閣樓。
樓梯只有十級就沒了,紅地毯則繼續向前延伸。走廊跟樓梯一樣寬,長度則短到只有一米,筆直的走廊盡頭是一扇門。
平整的木門完全沒有裝飾,只在右側有一個黃銅色的球形把手。門本身是白色,不過靠近一看才發現,顏色上有色差,門的上方還有幾處殘留的漆塊。
&ldo;是外行刷的漆啊。&rdo;我跟身後的穿地搭話,&ldo;是霞蛾本人刷的嗎?&rdo;
&ldo;嗯,據說是三天前自己重新刷的。&rdo;
&ldo;那,應該還沒幹透吧。&rdo;&ldo;密室專家&rdo;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摸著下巴,&ldo;穿地,你們有沒有試著使勁敲過,或是用力關過這扇門?&rdo;
&ldo;沒有。沒對它亂來……&rdo;
&ldo;我想也是。&rdo;
倒理向門前邁了一步,突然抬起右手,&ldo;咚咚咚&rdo;地玩命砸門。當然,這樣還不至於把合頁砸下來,不過白色的油漆粉末卻從整個門上剝落,飄散到一塵不染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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