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他就是這副德行,等時間久了,你就清楚了。來來,我們喝酒!”白長河感覺謝一凡看著張守義目光的異樣,打了個圓場,和兩人碰了一杯。
很顯然,白長河對待謝一凡的態度和張守義有著明顯的不同。
端午節前的時候,謝一凡在農業銀行搶。劫案中幫助了兩人,無論是謝一凡表現出來的高超的身手還是他起死回生一般的神奇醫術,都十分讓白長河和張守義兩震驚。
想要結交謝一凡的想法也由此滋生。
但是這種結交併不是真正義意義上的朋友,只是想拉攏為我所用而已!畢竟三個人的身份差距是擺在那裡的,白長河和張守義面對謝一凡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會有一種優越感。
正在張守義深迷於那種虛無飄渺,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之中,滿心以為謝一凡這樣一個小人物能和自己坐在一起喝酒談天而受寵若驚,甚至巴不得跪舔的時候,卻渾然不覺白長河對謝一凡的態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長河對謝一凡態度的變化也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他親眼看到了謝一凡的能量,他感覺越來越看不透謝一凡了。
一開始的時候,白長河也只是以為謝一凡只是一個不名一文的小人物,可是後來的接觸過程中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
今天晚上謝一凡被帶進了公安局,前後還沒有半個小時,便有一個區長和市刑偵大隊的隊長趕過來了,由此可見一斑。
因此,應約趕過來見張守義的時候,白長河才一個勁地和謝一凡套近乎,一口一聲小凡親熱地叫著,謝一凡叫他白局長,他都跟謝一凡急,非得讓謝一凡叫他老白不可。
但是,這一切張守義都不知道。
“來,來,小謝我們一起喝一杯,上次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啊。”張守義朝著謝一凡高高舉起了酒杯,但是神sè之間卻仍然很倨傲,似乎有些看不起人。
白長河看到了這一切,情不自禁皺了下眉頭。
不過,張守義這種心情他倒是能夠很好地理解,畢竟他也是從張守義這種情況下過渡過來的。
只是此情此景,並不適合點破。要不然,白長河肯定會說上張守義幾句的。
還好,謝一凡並沒有因此而動怒,而是心平氣和地應對過去了。
接下來三個人漫不經心地聊著,旁邊那幾次貌似清純地學生妹倒很乖巧地沒有去打擾他們,只是在一邊輕輕地給幾個人捏著後背。
砰!
突然之間,一聲巨響從耳邊傳了過來。
包廂門被人撞開了。
一個二十出頭,身著運動服的男子正對裡面怒目而視。
“你什麼人,是來幹什麼的?我們有叫你進來了嗎,還不趕快給我出去?”張守義朝著那個年輕男子大喝了一聲。
張守義的聲音才剛剛落下,那運動服男子後面又響起了幾個保安的聲音:“誰叫你進來的?還不趕快向我們的客人道歉?你再這樣,信不信我們把你抓起來報jǐng?”
那些保安都知道張守義和白長河的身份,生怕眼前這個穿運動服的男子威脅到他們的人身安全了,因此便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
那運動服男子看都不看那些保安一眼,直接衝到了張守義的身邊。
“你,你想要幹什麼?”張守義狠狠地看著那運動服男子問道。
運動服男子好像自動把張守義過濾了一般,他的雙眼直直地看著張守義身邊那個名叫小華的女孩子,好像小華就是他的整個世界一般。他脈脈含情地說道:“小華,你跟我回去吧!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
這個運動服男子是來找張守義身邊的小華的!
“保安!把他給我轟出去!”未等張守義等人先開口,小華眼露怯s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