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公主的附馬就是如此心態,甚至也敢為了一個卑賤的通房與公主為難,沒道理凌峰就能夠例外。
最最最重要的,剛才她打聽得很清楚,這徐氏才剛惹凌峰生氣了,據說連茶盞都摔碎了。
趁虛而入,方可事半功倍。
凌峰說:&ldo;誰這麼大膽子,敢剪你的衣裳?可知道是何人所為嗎?&rdo;
戚氏心裡一喜,但她低頭垂淚道:&ldo;婢妾每日天不亮就來衡蕪院,屋子裡只留下少夫人拔給我的兩個嬤嬤還有兩個丫頭。奴婢從京裡帶來的,沒有吩咐,是不得進入屋子裡的。&rdo;
戚氏深深明白,告狀也要講技術,她並沒有指名道姓,但之樣的話卻更能引發男人的懷疑。
徐璐神色嚴肅地道:&ldo;如果事情屬實,我定會嚴加懲戒這起子奴才。不過,萬一是你自己剪掉嫁禍下人,這又當如何?&rdo;她覺得這樣光著身子披著被單坐在榻上無法擺出主母的威嚴,可又不敢真的下榻穿衣裳,不由恨恨地瞪了凌峰一眼。
都是這個混蛋,明知戚氏要闖將進來,還不肯放過她,等火燒眉毛了才拿被單把自己裹了。
戚氏立馬地悲忿地道:&ldo;少夫人,說話也要憑良心,婢妾好端端的,剪自己的衣服做什麼?&rdo;她朝凌峰磕了個頭,聲音如鐵器撞擊著地面,鏗鏘有力,決然道,&ldo;爺,今日我是橫著一條心來的。倘若不讓我說話,我就一頭碰死在這裡,又好過零零碎碎的受氣。&rdo;
徐璐悠悠地道:&ldo;你也不用尋死覓活,打量自己是御賜的,我和爺不敢拿你怎樣,就學那市井婦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做給誰看?你那衣服是誰剪了,清楚的很,府裡或明或暗都安插了凌家的暗衛,只需把她們叫來一問便知。&rdo;她盯著戚氏,不屑地道:&ldo;我派給你的人可全是凌家的家生子,不止得我的信任,爺也是極為誇讚的。你口口聲聲說她們作賤你,我第一個不相信。哼,依你這般,紅口白牙的,我又不是沒見過。&rdo;她轉過頭對凌峰道:&ldo;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侯媽媽等人也是經年的老人,如何會做這等事。戚氏屋裡的衣服被剪爛,究竟是下人幹得好事,還是賊喊捉賊,簡單得很,戚氏,把手伸出來。&rdo;
戚氏讓徐璐的鎮定弄得不確定起來,她嫉妒地看著她被包裹在被單上的身子,更是嫉妒她欺霜賽雪的肌膚,圓滾滾的肩膀及鎖骨上那暗紅的印跡,更是刺痛了她的眼,暗忿:這凌峰看上去氣宇軒昂,英挺威武,怎麼眼光如此差?
戚氏怯生生地伸出一雙紅腫不堪的手,手心高高腫起,已隱隱有深青的顏色,她淒聲道:&ldo;少夫人行行好,大夫說奴婢這隻手不能再受罰了,不然真要廢了的。&rdo;
徐璐譏笑一聲,示意凌峰看她的手,&ldo;爺仔細看這戚氏的手。經常做針線的人,手上肯定會落下些痕跡。若長時間拿剪刀,並用力的情況下,手上通常會留下印子。爺仔細瞧瞧戚氏的手,拇指和食指兩根手指頭上,是不是有壓痕?&rdo;
戚氏的手下意識縮了縮,但哪敵得過凌峰的手勁,只見他輕輕使力,戚氏就動彈不得。凌峰仔細觀察,果然在大拇指和食指上看到有被壓過的痕跡,淡道:&ldo;夫人果真神機妙算。&rdo;然後重重地放開戚氏,這戚氏整個身子都被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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