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親的人啦!”
秦川聽她此言,心中一甜,又摟緊了她纖腰,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秦川道:“蘭妹,你可否把尊師的事講給我聽聽!”沐青蘭輕輕離開他懷抱,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側,執著他手,微一沉吟,道:“師父的事,我所知也不多,想必你也聽過,師父昔日是武林第一美女,最是心高氣傲,從不將天下男兒放在眼裡,直至……遇見了我爹爹。”
她說到這裡,偷眼瞧了瞧秦川,見他聚精會神的側頭傾聽,微微一笑,續道:“那時候我爹孃正是新婚燕爾,他二人攜手在成都各處漫遊。有一天到得樂山,在臨近三江口附近的岷江上泛舟,碰巧遇到川陝一帶最可怕的匪幫‘三江幫’一眾悍匪正在殺人越貨。‘三江幫’在江面上攔截了不少船隻,殺死了很多人,更劫掠了不少婦女。爹爹見狀,當即出手,縱身躍上盜船,以一把長劍獨挑三江幫群盜,盡誅四十七名大小頭目,遣散三百餘名幫眾,並割下幫主‘混江神鱷’司徒牧野的頭顱,救了二百多條男女性命。爹爹隨後讓被救的眾百姓、客商將三江幫盜魁的人頭交到地方官府去領賞,他自己便即離去。當時官府多次派大軍征剿三江幫巨寇,皆損兵折將,無功而返。懸賞重金,緝拿群盜,仍無所獲,竟沒想到會被我爹一舉蕩平。”
秦川想起沐長風仗劍橫掃群盜的情景,當真雄姿英發,玉樹臨風,心下不勝神往,嘆道:“你爹當年人稱‘玉面郎君’,人品俊雅,又有第一等的本領。三江口一役,除暴安良,救人無數,當真功莫大焉!”言下實是欽慕萬分。
沐青蘭輕嘆一聲,續道:“爹爹別過眾人,從盜賊船頭跳回遊船上,便即吩咐船家開船,偕我娘離去。不久到得樂山大佛之前,正待靠岸。忽然江面上又有一艘快艇如飛般逼近,一名白衣女子飛身跳到我爹孃船上,二話不說,便即揮動雙刀向我娘砍去。”
“我娘不懂武功。無法閃避。我爹在旁一聲呼喝,挺身護住了我娘,豎劍攔截,跟那女子鬥了起來。那女子刀法精奇。拆到七十餘招,突然收刀躍開,叫道:‘想不到足下一個文弱書生。公子哥兒,又年紀輕輕,居然在三十招之內割下令川陝黑白兩道談虎色變的司徒牧野的項上人頭,當真好劍法!請問尊姓大名,何門何派?’”
“我爹微微一笑,拱手道:“賤名不足以掛尊齒,一介無名小卒耳!姑娘年紀也不大,劍法也不弱,莫非是峨眉派的高弟?”
“那女子雙眉一挑,嗔道:‘你還沒報上家門,幹麼胡亂猜測我的來歷?’她多次問及姓名門派,我爹只是微笑不答。”
“那女子又細細打量著我娘,瞧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道:‘天下竟有這等標緻脫俗的美人兒,她是你什麼人?’我爹道:‘這是拙荊,蘇姑娘請了。’拱手作別,突然摟住我孃的腰,躍下船去。”
“那女子奔到船尾之時,只見我爹爹抱著我娘橫過江面,身似蜻蜓點水,凌虛而行一般,飄到樂山大佛左膝之上,幾個起落,便即不見了。”
說到這裡,沐青蘭一張俏臉微微抬起,低聲道:“川哥哥,現下不用我說,你也該猜到那白衣女子是誰了吧?”
秦川點頭道:“原來師太俗家姓蘇,你現下所說便是她初次遇見你爹孃的經過。”
沐青蘭嫣然微笑,輕嘆道:“我不怎麼會說故事,其實這都是複述適才師父告訴我的原話,情形大抵如此,我也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