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皇后有些愕然地看著她,“你跟他,不是在一起了麼?”
毛樂言笑道:“我剛才說了,我跟他只是朋友,皇后聽話不仔細啊。”
皇后搖搖頭,“本宮不相信。”
“無論你是否相信,這個都是事實。其實皇后應該也想到今日我留你在這裡,是有話要跟你說的。”毛樂言眸光明亮,隨手拿起拔下發簪在燭火上一挑,那燭光便竄高了,照的毛樂言的臉紅彤彤的,十分好看。
皇后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為毛樂言倒了一杯,她握住酒杯,蔥白的手指在杯子邊緣來回摩挲,她看著毛樂言,道:“本宮知道,但是,你真不必把本宮和他昔日的事情放在心上,本宮可以發誓,跟他再沒有任何關係。”皇后始終覺得毛樂言和景王是一對,是因為對景王瞭解太深了,她知道若他不是在乎一個女子,不會帶她回府,更不會在皇太后面前挑明和那女子的關係。只是對毛樂言這個人還是有所保留,畢竟她與皇上慶王的關係未明,若果她的心態是想周遊在這麼多個男子中展現自己的魅力,那麼,她會不惜一切代價趕她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景王來了
毛樂言笑道:“其實,皇后不必急著撇清跟景王的關係。我今天找你,正是為了他。”
皇后沉默了一下,有些不悅地道:“他的事情,本宮已經不過問許久了。”
毛樂言側頭看她,若有所思地道:“真的不過問了麼?那為何日前又命人送來東西,說是賀我與他?你心裡本就放不下他,如今這裡並無旁人,何必遮瞞掩飾?”
皇后微慍,“本宮不是掩飾,沒有就是沒有,你若果想冤枉本宮與他,然後陷害於他與本宮,不會有人相信的。”
“我陷害你們做什麼啊?我說過,景王是我的好友,他的事情我關心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陷害他?皇后,你不必豎起渾身的刺,我找你,是想你出面勸他調部分兵馬前往邊疆,助鎮國王爺一臂之力。”毛樂言直接進入主題,免得她心裡亂想。一會言語上起了爭執,她有了防備之心,就不會相信自己的話了。
皇后靜靜地看著她,研究她話裡的真實性,最後她冷笑一聲,“荒謬,他撤兵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你還想讓他前往邊疆助鎮國王一臂之力?你說是他的好友,那你想過他的委屈嗎?”
“皇后可以說出這句話,證明他在你心中遠比皇上重要。”毛樂言道,趁著皇后還沒變臉,她繼續道:“或許你覺得很委屈他,但是你想過沒有,既然他放棄爭奪皇位,證明他的心有一些防線已經開始慢慢地崩潰,皇上和他到底是手足,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相見不相識的。而且,他如今做個閒散王爺,朝中所有事務都不過問,你不覺得以他的才幹,這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嗎?他心中惱怒的是皇上,不是朝廷江山百姓,我希望你能讓他明白私人恩怨和江山社稷比起來,是不值一提的,尤其在大敵當前,到底是鬥氣重要還是保住劉姓江山重要?他跟皇上的恩怨,也總會有清算的一天。別忘記他也姓劉,打江山的那一位,也是他的先祖,雖然如今是劉漸做皇帝,不代表作為親王的他可以袖手旁觀。”
皇后臉上神色平靜下來,她沉思了一下,毛樂言的話自然也是有道理的,尤其如今她是劉國的皇后,劉國真出事,她也變成了亡國後,連帶她的國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兩人都陷入了沉靜,燭光照應著兩人的臉,燭光下,兩人的臉色都十分柔和而凝重。良久,皇后才輕聲道:“就算本宮肯去跟他說,他也不會聽本宮的。”
毛樂言道:“不試又怎麼知道呢?如今朝中的局勢相信不必我說,你也知道,且不說亂黨,單說金國和靜王兩股勢力,靜王在西南的兵力很強盛,而且靜王的兒子劉澤中為人狠毒,擅用詭計,如今金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