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王爺,參見莫將軍,參見相爺,參見諸位大人。”
莫離疾步上前,問道:“是不是你家主子。。。。。。?”
菈威抬起頭,輕聲道:“小姐請莫將軍和王爺去一趟。”
“嗯。”莫離點點頭,回頭見古丞相一臉擔心的樣子,安慰道:“相爺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處理政事,樂妃娘娘那邊不需要擔心,我會盡力照顧的。”
古丞相長長地嘆氣,“只盼著太后早日息怒,也好叫樂妃不遭罪啊。”
景王淡淡地道:“冷宮這點小苦,她還是能熬過來的。相爺不必掛心樂妃,只專心地處理政事便可。”
“謹遵攝政王的吩咐。”古丞相到底是對景王心悅誠服了。他其實心裡有些矛盾,若攝政王一味把攬朝政,倒能看出他司馬昭之心,他如今推卻,卻贏得了不少臣工的心,若是真的有什麼野心,只怕這會是他的第一步。但是,不管怎麼樣,丞相如今只看眼前,若是皇上真的有什麼不測,景王登基為帝,總比靜王這個亂臣賊子要好。
莫離和景王去到冷宮,沒有想到會看到一個昏迷的毛樂言。兩人都震驚不已,問一旁哭泣的粉兒,“她怎麼會這樣?不是好好的嗎?”
粉兒搖搖頭,“不知道,她被送回昭陽殿的時候已經昏迷,剛回來不久,還沒來得及去傳御醫,太后的懿旨便來了,說要把小姐打入冷宮,我們也是好艱辛才能進來的。”
景王瞧著三人,臉上都有傷,大概是被侍衛打過,他心中憤怒至極,但是如今找那群狗奴才的晦氣,還不如先治好毛樂言,他拿出令牌遞給菈威,“去,把御醫請過來。”
菈威大喜,連連叩謝,然後小奔而去。
因為有景王的令牌,故御醫們也不敢推託,跟菈威走的這位御醫,就是上次幫毛樂言為林妃開刀生子的御醫。他一路上問了菈威關於毛樂言的情況。
去到冷宮,御醫首先向景王行禮,“參見攝政王,參見莫將軍。”景王如今被封為攝政王,宮內已經傳開了。太醫院有多位御醫在御前伺候著,自然也第一時間獲知這個訊息。
景王道:“御醫不必多禮,快上前看看樂妃。”
燈光微弱,粉兒從毛樂言身上找出夜明珠,掀開黑布,這昏暗的冷宮陡然便光亮起來了。
御醫為毛樂言診脈,面容便陡然一變,冷汗淋漓,驚駭地道:“樂妃,已然油盡燈枯,時間無多了。”
眾人駭然,景王一把揪住御醫的衣衫,怒道:“胡說八道,她好好地,怎麼會油盡燈枯?”
御醫身子癱軟,“攝政王,請容卑職為樂妃娘娘施針,先讓她緩過來再說。”
莫離面容沉凝,對景王道:“吉,先讓他施針。”他不是不信御醫之言,但是毛樂言是個奇人,他堅信她沒有這麼輕易死去。
景王放開御醫,瞧著毛樂言那蒼白的面容和棉絮般的沉下去的身子,覺得心裡難受極了,認識她這麼久,她一直都十分有活力,如今,卻了無生氣地躺在菈威的棉襖上。他粗暴地對冷宮外的侍衛吼道:“趕緊拿棉被過來。”
莫離阻止了,“不必了,等她醒來之後,送回昭陽殿。太后責怪下來,我一力承擔。”
景王面容略微放鬆,雙眸卻定在御醫手上,看著他為毛樂言施針。
過了一會,毛樂言悠悠轉醒,她睜開眼睛,有些無法適應光線,她想抬手遮蔽一下光線,但是,身子沉重得跟灌了鉛似的,連抬手都覺得費力不已。
“你覺得怎麼樣啊?好些沒有?”景王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她不顧刺眼的光芒,猛地定睛一瞧,她似迴光返照般全身陡然充滿力量,似乎昏迷沉睡許久凝聚力氣就是為了這一刻,她竟然能忽然起身,從袖間取出回魂丹,交給景王,道:“給皇上服下,一個時辰之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