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叫外面的人送來的,很好吃的。”
齊飛被煩的無奈的撇了眼。驚訝的看著齊越手中的糕點,“這是薏築居的。”
齊越不知道什麼薏築居,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塞,還不忘讚美這糕點比以前的好吃。
齊飛也拿起了一塊細細的品嚐,小雅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想到這,便有些想小雅了,她懷著的寶寶應該生了吧!他們成親不在,連孩子的滿月酒也不曾去,甚至到現在自己都還是身無分文,越想越覺的自己真是可憐的困難戶。
小安子看見齊飛一臉的憂傷,上前問道“公子,糕點是否不合胃口。”
齊飛搖搖頭,苦笑“不是,想起了以前的朋友。”
“公子,想是您的朋友也希望公子高高興興的。”
“這也是,謝謝小安子了。”這人挺會安慰人的。
小安子笑著彎著身子,“公子客氣,奴才本來就是伺候您和越公子的。”
齊飛笑了笑不和他爭辯什麼?他不再奢望去改變什麼?每個人都應該有他自己的生活準側。
當然在他們兩交流之際,齊越吃的正歡,一不小心打起嗝來,齊飛無奈的好笑,小安子趕緊奉上茶水。
齊越看見齊飛在笑也跟著傻笑起來,更是引起了一陣歡笑。齊飛伸手拂開了他嘴角的糕點渣,寵溺的像是看見小孩。
越兒,謝謝你!
越兒拉著小安子和一眾太監丫鬟在院子裡玩,齊飛靠在軟椅上捧著熱熱的茶水,看著歡聲笑語的他們。心裡很是羨慕啊!
雖然太醫說他的腿只因為長時間臥床,血液不通肌肉僵硬等一些列原因,還有自己心裡的某些原因,才至今不能像平常人一樣走動,僅是杵著柺杖四處走走。
倒是太醫說的他心裡有障礙,就有些想不通,自己心裡有什麼障礙才會導致自己不願下地走路的,他明明很渴望能奔跑在地上。
太醫也解釋不清楚,齊飛也當是自己潛意識不願意吧!潛意識什麼的太模糊了,自己都弄不清楚,一雙好好的腿現在走路都費力。
眼睛雖注視著齊越他們,而心神卻看向很遠的地方,還是個自己一直不能觸及的東西,得不到,意才難忘吧!
齊越玩了一陣,便要去齊嘯那看一看,齊飛點點頭道知道了。
等著人都散盡了,自己才杵著柺杖起身。他不願意別人看見狼狽之極的他,白了發,現在連走路都還像初學的嬰孩似的,心裡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簡直懦弱的不堪一擊。
齊越杵著柺杖好不容易走到院子裡,鞋踏在軟軟的雪地之上,撐著柺杖半彎下腰想要去接觸這白色的大地。身子晃晃悠悠的摔到在地,迷茫的看著這片雪地,手放在雪面之上,捧起一把雪,眼框裡的溫熱的液體卻一滴一滴落在手中的雪裡,嗒嗒作響。
撒開手中的雪,任它落在自己的身上,拿衣袖擦了擦臉頰上的淚,齊飛撐著柺杖慢慢的起身,一不小心便又要摔倒在地時,被人拉住手臂扯進了懷裡。
突如其來的變故,齊飛下意識的推開眼前的人,卻動不了。
“你沒事吧?”無限的溫柔和憐惜。
齊飛抬頭看著那人的臉,頹廢——是他對他唯一的感覺。收回視線,“謝謝你,能勞煩大人把我送過去嗎?”
南源待著看了看齊飛,抿著嘴,苦澀和失落,“好。”
把人扶坐在軟椅上,自然的伸手想拍去他身上的雪,齊飛側了側身想躲過伸過來的手,南源僵硬的把手收了回來,“對不起,是在下無狀了。”
“沒,沒事。”
齊飛覺得這人真的有些奇怪,熟悉的氣息,心裡卻很是避忌與他的接觸。想了會也沒曾想通,便問道“我是不是認識你啊?”
南源身形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