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嫻嘿了一聲正要開口,阮靜身旁有人接了那杯酒,“我替她喝吧
一幫人被這個突然出現的氣勢男人一時壓住了場,反應過來後立馬抗議,“先生,這可不成啊,這杯是敬新娘邊兒的酒,你這不是越權了嗎?“
趙啟言只是攬過身邊的人對他們抱歉一笑,“我太太有孕在身,喝不了太多酒。“說完對阮嫻道,”我帶她去上面休息一下。“
三三點頭,“行,去吧。“
看著離開的兩人,有位男士不由嘆息,“原來美女結婚了呀。”
啟言帶阮靜來到樓上的包廂,給她拿了溼毛巾擦臉,阿靜有些醉意,懶在沙發上不懂,啟言無奈將她抱起坐在他腿上,“你喝了多少?都是酒味。”
“很難聞嗎?”阿靜拉起領口聞了一下。
“還好。”他笑,手上的毛巾探進她的襯衫裡為她擦背後的細汗。
阮靜頭抵在他胸口,很舒服地享受他的服侍。
“阿靜。”啟言這時輕輕喚了他一生。
“嗯?”
“你……為什麼會接受我?”
阮靜揚眉,“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我想聽你說。”
她笑著,“我愛你。”
“什麼?”
……她的情人就是這麼狡猾啊,“我愛你。”
他一下一下吻著她,“再說。”
“……我愛你。”
“嗯?”
“喂,趙啟言,你別得寸進尺!”
很多天後的晚上,阮靜看著旁邊熟睡人的臉——喃喃自語:“為什麼啊……因為我一直記得你說過一句話,你說如果命運有好有壞,那麼你最好的命運就是掌握在我手中。而我現在想要跟你說的是,我亦然。”
——正文完——
番外:
若能一直忘卻(上)
蔣嚴第一次來阮家的時候,只覺得房子很大,花園裡的花很漂亮,而這一切都讓他無所適從,他甚至不知道進到房子裡要換鞋。
他拘謹地生活,不讓自己的侷促讓人發現,不讓別人得以嘲笑。所以,阮靜的糾纏讓他有點恨起來。總是前前後後跟隨,總是一臉笑容,總是“蔣嚴,蔣嚴,蔣嚴……”他煩她叫他的名宇。他不想引人注意,他想得到別人的認可,卻絕對不是透過這種形式。
可她卻從不明白要適可而止,他從小生活的環境裡,女孩子都是乖巧淳樸的,她不同,他從來不知道有女生可以大膽到去召告所有人她中意誰!她的行為讓他排斥至極,就像她不顧傭人眼中的不贊同給他做的早餐一樣讓他難以下嚥。
蔣嚴躺在寢室的床上,總是聽到有人說, “管理系的阮靜跟米香香誰更漂亮一點?” “原來那個系花阮靜是校董的孫女。” “最近徐庭在追阮靜,不知道這種大小姐看不看得上我們的英俊會長。”
他冷笑,如果她能就此不再來煩他,他會燒香拜佛祝她跟那個徐庭雙宿雙飛。
有人突然拍拍他的床沿問, “蔣嚴,你覺得這屆大一的師妹裡面誰最好看?”
他合上書本,關了床頭的檯燈, “不知道。”他睡下的時候他們還在說誰比誰好看,蔣嚴覺得這種人不是胸無大志就是吃飽了沒事幹,而他更煩的是他們講到那個名字。
週五,上完最後一堂計算機課,剛回宿舍室友把電話遞給他, “阿嚴,是女同學噢,聲音很好聽。”
“明天禮拜六,晚點等我媽下班,我們一起回去?”她的聲音不緊不慢又帶點溫醇,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好聽。
“我有事,這周不回了。”
那邊沉吟, “那……我給你帶了份晚餐,你下來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