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地上的王烈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又往旁邊再次翻了好幾圈,而王烈剛待著的那根樹枝猛然從樹上掉了下來,把他最開始的落點砸了一個大坑,而他的臉上和裸露的面板被掉下的一直落葉刮出了數條傷口。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因為,羅炳鹿和黑衣人已經交手了。
只見羅炳鹿手中一柄‘斬馬’在手中如鴻毛一般,在手中舞成了一朵花,只見他周身形成了無數的刀光,而造成王烈所待樹枝的就是其中的一道刀光。
王烈在地上一陣猛烈地掙扎,終於掙脫了自己的雙腳,他剛一站起來就瘋了似的運起體內的內力,逃離了戰場卻遠遠地看著。躲在一棵大樹後面,王烈實在不想就這麼偷偷溜走,以前自己碰上什麼危險都能迎刃而解,現在自己第一次感受真真正正的生命威脅,而這兩大高手的對戰也從心底裡吸引著他。
只見黑衣人也捏著自己的那柄長劍,對,就是捏著,王烈也十分奇怪為什麼劍是捏著的。黑衣人竟似有特別高明的輕功一般,羅炳鹿那密密麻麻的刀光竟全被黑衣人間不容髮的躲過了,王烈自問如果是自己只有被亂刀分屍的。而那黑衣人甚至在躲有些刀光的時候竟沒有移動腳步,就稍微動了下自己的身體,擺出一些常人難以做到的動作來躲避刀光。
羅炳鹿見自己的刀光沒有多大效果就收了這種群攻方式,轉而雙手握刀,腳下往地上重重一踩,整個人就如離弦的箭矢般射了出去,而地上則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坑。
“哈哈哈,吃我一刀‘分水斬’!”羅炳鹿不愧為‘狂刀’,在握刀之後不僅沒有因為剛開始招式的失策而氣餒,反而變換招式再一次的要把握住戰場的主動性。
對面的黑衣人也不再似之前那邊狂妄,手中長劍把劍柄往腹中一收,雙腳一在前一在後,右手食指和中指點在劍尖,擺成這姿勢以後就彷彿在靜等羅炳鹿到來一般不動了。
羅炳鹿在見到這樣子反而沒有減速,瞬間將‘斬馬’高舉過頂,而刀身彷彿被灌入了內力一般,周身包裹著一層綠濛濛的光,眼看羅炳鹿就準備下壓手腕,行他口中那‘分水斬’了。
黑衣人也不似坐以待斃之人,只見他的劍身也亮起一層紫色的光,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個回收下壓到劍柄,而左手順勢往前一遞,人和劍頓時連成了一條線,筆直地衝羅炳鹿射去。
兩人交錯的一瞬間光芒四射,王烈也看不清楚怎麼回事,只見兩人分錯而開,背對站立,一人持刀,保持著劈砍的姿勢;一人捏劍,保持著前刺的姿勢。王烈看見他們兩人就那麼站著,隔了好一會都再沒有動靜,連周圍的空氣也彷彿安靜了下來…
第18章 橫財
樹林裡突然刮過一陣風,讓躲在樹後的王烈感到了一絲涼意。看樣子秋天也快來了,樹梢上的樹葉有一些葉尖已經黃了…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王烈聽到前方戰場同時響起了兩聲悶哼。然後又聽見一聲較大的響聲,王烈趕緊定睛往戰場一看,羅炳鹿已經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想必剛那一聲是羅炳鹿倒地發出的。
而對面的黑衣人緊接著扶著自己的長劍半跪在了地上,一時半會也不見起來,也不知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躲在樹後的王烈早已掙開了繩子,當然因為這繩子只是普通的繩子,羅炳鹿雖然捆得緊,但莫名其妙恢復內力的王烈自然能輕易掙脫。
王烈看著眼前的情形,下意識的取下了他背後的‘風嘯’,弓在手,心稍安。再搭上一支箭矢之後,王烈竟鬼使神差地朝戰場緩緩走去。
王烈在邊靠近兩人時邊觀察著他們的動靜,在他走了約有十餘步的時候,黑衣人突然轉過了自己的頭。王烈現下就像狩獵的大貓,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引起他的炸毛,而黑衣人的這一動自然引起了王烈的反應,本來王烈還對準羅炳鹿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