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這話的潛意思就是都去休息吧,我得好好想想怎麼處理你們,是讓你們把存款都交出來還是讓你們以身相許,再或者讓你們站著不動,我提一桶百分之九十九純度的硫酸挨個潑你們一遍。
話一出來,我也覺得困了,林妙月和齙牙妹肯定睡一個房間,我就想啊,要是我能睡她們兩個中間多好,可我不敢把想法說出來,覺得以後只跟林妙月睡一個被窩都算上輩子燒高香了,像我這麼一個人見人怕的神經病找個老婆挺不容易的。
第二天一大早,明人修就早早地起床,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不知道他這個鳥人又在尋思著禍害誰了,我只能暗暗祈禱,蟲子都晚點兒起床,別讓明人修這廝給糟蹋了。
早飯的時候,明人修照樣和以前一樣,在飯桌上不時地說幾句讓我們寬心的話,他說了兩個小笑話,可惜我們都沒心情笑,讓他很沒面子。
“等下我去警局提審剛剛抓到的那個老頭兒,既然是有人讓他來殺陸小鳳。 我想他肯定會提供很多有價值地線索。 ”明人修把最後一口米飯喝下去說道。
我“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不管怎麼樣,我得跟他一起去,索命鬼是被我用板磚靠暈過去的,我得看看他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怨氣,非要取人性命才行,我說道:“我也去。 ”
林妙月抿著小嘴兒不說話。 我瞅了她兩眼,知道她這是默許了。 明人修不樂意了,他說道:“你跟我去算怎麼回事兒?”
“雜都是流氓一個,裝雞毛老實人啊,上次刑訊逼供不就是我問出來的線索麼?”
想想也是,上次那個替死鬼死活不肯交待,要不是我掐著他脖子,拿著胡靜茹的手槍和他好言好語的商量。 人家替死鬼肯定不會多說一個字的。
明人修眼睛一亮,可能受到我地啟發,他笑著說道:“讓你去對付也不錯。 ”
我尋思著,當然不錯了,就怕索命鬼問都不問就直接開口把所有東西一股腦說出來,那我就沒機會表現了,他也不會知道我這個正牌天師的厲害,一想到這裡。 我從廚房把傢伙都拿了出來,比如菜刀,和誅鬼匣,臨出門地還在花壇裡面弄了塊板磚掖到花褲衩裡邊。
雖然我的傢伙很多,而且重量也夠大,都掖到花褲衩裡面有些吃力。 我還得走一步兜一下褲子,可我根本不在乎,這點兒困難還是難不倒我的,可是走了幾步我就發現這他**太費事兒了,我不得不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褲子,以防鬆緊繩承受不住突然掉下來,那我就倒黴了,要是有人拿DV或者相機拍下來,我又得遭遇一次神經門。
到了警察局,我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胖子局長。 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兒害羞。 有點害怕,這眼神也忒不正規了。 好歹他也是局長,用得著這麼怕我麼,如果不想再害怕我,他以後只要不和那個豔鬼勾搭就是了。
人人都在忙碌,坐在一旁的胡靜茹正在發呆,她看到明人修走了進來趕緊站起來,然後小聲地對他說道:“你幫我勸勸我爸好嘛,早上在家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
這事兒挺複雜,做女兒地勸阻老爸不要**,汗,雖然豔鬼不是小姐,可她的檔次可能比小姐高不到哪裡去,說**也不算冤枉。
明人修看看胡靜茹,瞅瞅在辦公室唉聲嘆氣的胖子局長,他皺眉眉頭說道:“這是你們的家事,你讓我怎麼管啊!”
胡靜茹的笑臉當即就陰沉了下來,她撅著小嘴兒說道:“你不能用你爸壓他一下,敲打敲打他嗎?”
跟著啥人學啥人,跟著神婆跳大神,這句俗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以前的胡靜茹是一個只知道辦案和查線索的純潔女警,現在知道了官場地一些道道,竟然直接對明人修明言了,看來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