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去拿了行李,招呼都不敢多跟千家的人打,就匆匆忙忙拉上僕從回家去了。
誰敢,或者說誰願意在這是非之地多呆一會?剛才自己可都是在鬼門關前面玩了一圈啊,差點小命都沒了!
天知道千家還得罪了什麼可怕的人物,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不多時,之前還坐得滿滿的會場之內,只剩下千家站崗的衛士,有條不紊地清掃碎瓷片和花瓣以及其他雜物的僕役,和禮臺上的千尋雪與秦孤月。
此時秦孤月坐在椅子上,閉目調息了一會,氣色已是比剛才好了許多。
又過了半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苦笑一聲說道:“這一次的傷,還真的很重,雖然不會影響到根基,但是恐怕近期想要衝擊境界是無望了。”
千尋雪看到秦孤月流露出苦笑的表情,心中也是十分地不好過,但是她還是輕聲埋怨道:“你這傢伙,剛才為什麼不去躲開呢?偏偏要承受那爆炸的威力,你難道嫌自己的命硬嗎?”
“唉。”秦孤月嘆息一聲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不硬接他一招,又如何能知道他實力的深淺?我讓他擊傷我,其實也有故意示弱的成分在裡面,還好他沒有達到星魄階,否則撕裂虛空,真身降臨,除非我父親再次出現,否則我們還真的可能要交代在這裡了……”
“如此說來,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千尋雪還是第一次看到秦孤月把話說得這麼嚴重,畢竟,他一向都是十分樂觀的。
“不錯,危如累卵。”秦孤月如實說道。“最嚴重的問題就是境界上的差距……除了我父親,秦家就沒有其他的星階強者了,而且……那蕭亦曲的實力,以及嚴家的嚴武鈞的實力,或許都不在我父親之下……如果是這樣,那麼可就真的麻煩了。”
“對不起……”聽得秦孤月說得如此嚴重,千尋雪不禁低下頭來輕聲說道:“如果不是我執意讓你來落城,就不會和嚴家有這麼大的矛盾了……對不起。”
“呵呵……”秦孤月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千尋雪流露出這般小女兒的神態來,但每次看到這位名噪東南的女強人這般模樣,他總是會忍俊不禁:“別這麼說,蝨子多了不怕癢,再說了,我本來就是一個好管閒事的人,以嚴家這樣的脾氣,說不得什麼時候也會和他們對上呢……你就不必自責了,再說了……”
秦孤月說了這樣一句話:“現在,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了嗎?為你惹上一個嚴家,又有何妨?”
千尋雪可不是隻認識刀槍棍棒的蠻丫頭,她也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看過的書也還真是不少。
雖然秦孤月的這番話遠沒有那些《傳奇》裡,《傳記》裡描寫的那麼波瀾壯闊,那麼地豪氣干雲,但卻如同一記精準的拳擊,正堪堪打在了女孩子內心最柔軟的部分上。
頓時,千尋雪面若飛霞,竟是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才好。
似乎是想了很久,也似乎是掙扎了很久,千尋雪陡然俯下身來,輕輕湊到了秦孤月的左側耳根旁邊。
聞及少女的髮香,秦孤月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只覺得左邊臉頰微微一熱,已是被千尋雪親上了一口。
待到他轉過頭來時,千尋雪已是抬起袖子,似乎是害羞一般抬起長袍的袖子,遮在半邊臉頰上,轉過身就朝禮臺之下走去。
留給秦孤月的,只有一地碎落的秋海棠花瓣,以及一個倩麗的背影而已。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節:攘外安內
落城事件之後,雖然千家在千尋雪的授意下極力壓制這件事情的影響,但是千家家主繼任儀式上出現了重大變故的事情,還是被參會的諸多世家的人帶著不脛而走。
但是落城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有的城中百姓說,可能是有一頭異獸前來襲擊,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