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護照是假地。因為。早就有人拿著一模一樣地護照出國了!
更大地麻煩還在後頭。警察居然也因此找上門來。因為。那位拿著與我一模一樣護照地人。在國外潛逃不回來了!
所以。他們現在懷疑,我地真實身份!
在他們查清楚之前。別說是出國了,就連訂飛機票,都沒有可能,我的身份證也被打上了黑名單!
想不到我一個良民,規規矩矩的生活了十幾二十年,一下子不是國家的公民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
我想,既然不能出國,回家可以吧?
我回到家的時候,卻看到有兩個陌生人從我們家走了出來,身穿皮夾克,一男一女,女的手裡拿了一個公文包,知道這兩人讓我想起了什麼人嗎?
便衣警察!
這兩人的神情,謹慎中帶著幾分親切,親切中又帶了幾分威嚴,多麼像便衣警察。
我走進屋內,母親見到我回來,自然是欣喜萬分的,但是,我卻感覺她有一點兒心神恍惚,眼神遊離不定,有時候,竟呆呆的望著桌子上那隻杯子,一動不動,我喚她好幾聲,她才恍然醒悟,卻又忘了自己在講什麼話,母親一定有事,我們家一定生了什麼事!
我反覆地問她,她卻只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
她去拿擺在桌上的杯子,手指一帶,卻將那杯子掃到了地下。
杯子摔落在地,啪的一聲,驚醒了她,彷彿如電閃雷鳴的晚上,那一聲劈雷忽然間響起,她手足無措慌慌張張的去拿掃把。
我向犬犬使了一個眼色,他機靈的跑了出去。
我想起剛剛來到這裡的那兩個陌生人,問母親:“那兩人是誰?”
她眼神閃躲,只道:“是朋友,好久未見的朋友!”
我沉默不語,母親有事瞞著我!晚上吃飯的時候,母親不經意地問起了孟宇,我扒了扒飯,笑了笑,道:“媽,孟宇有他自己的生活。”
她沉默不語,過了良久才道:“眉眉,你同孟宇鬧矛盾了?”
我繼續扒飯,卻不知怎麼回答她,能告訴她,我與孟宇在宴席之上反目了嗎?
父親的死對她的打擊本來就夠大的了,如果再告訴她這麼一層,她怎麼承受得了?
更何況,告訴她,除了增添她的煩惱,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感覺母親的神色很疲憊,晚飯過後,她看了一會兒電視,就走入房間休息,甚至沒有與我聊一聊天。
好不容易等到犬犬與蚊子回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兩個人,真是便衣警察。
我想了一想問他們:“難道說,父親的死查出什麼真相來了?”
犬犬卻搖了搖頭,遲疑了又遲疑才告訴我:“桑眉,他們並不是來查你父親的死地,而是來找一個人,一個名叫劉金地人的,具他們兩人私下溝通地時候說,這個人與那件緝私案有關!”
為什麼他們會找到母親,難道說,劉金就是父親?
我心中忽然間升起不詳的預感,母親閃爍的目光,疲憊的神色,難道說,母親真的隱瞞了什麼?
既然在我的房裡,犬犬便化了個人形出來,他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桑眉,聽那兩個人講,有人匿名給寄了封信給他們,說可以找你的母親打聽出劉金的下落,那個緝私案中最大的嫌疑人。”
我心中悚然一驚,不可能,怎麼可能,他們這是捕風捉影,父親與劉金?或,父親等於劉金,這絕對不可能!
我呆呆的坐著,父親總是那麼慈藹,總是那麼彬彬有禮,對任何人都是如此,在別人的眼中,他是一個謙謙君子,不管對家人還是對鄰居,從來都沒有紅過臉,但如今,卻有人懷疑他是嫌疑人?
過了良久,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