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比誰都多,又比誰都自私。”
“啊…真遺憾啊,”巫言搖了搖頭,“這瓶子帶不回去了,不然就能看到瓶子自己漂浮的場景了。”
突然又想想起來了什麼,巫言問道:“他們發現那麼多東西不見了,不會報警嗎?”
森諾諷刺地咧了一下嘴角:“他們這種人,不敢叫警察的,還不把他們挪用公款的事情查得個一清二楚?”
“說的也是。”
就這樣,兩個人好無愧疚地帶著鼓囊囊的衣兜離開了別墅。
回到了鬼宅子,森諾和巫言把兜裡的東西都攤在了沙發上,挑挑揀揀,評頭論足的說著這些看起來很值錢的東西。
“這個大金鍊子,果然是暴發戶啊。”
“那麼多珍珠放在一起也就不好看了。”
“這些東西壓箱底多久了啊,全都是灰。”
開啟了一個滿布灰塵的小盒子,巫言看向裡面,是一個放在錦緞裡的手鍊,看起來沒有被動過。手鍊不是金的,也不是銀的,而是一條看起來像是手編的繩子上面串著幾顆小小的黑曜石,在一堆金銀珠寶裡顯得格外的顯眼。
巫言摸了摸手鍊,很樸素的質感,感嘆了一句:“也就這個手鍊還好看些了,可惜被壓箱底了。”
森諾也轉過來看了一眼手鍊,從嗓子裡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巫言看著森諾和一攤值錢的東西,忽然笑了起來,森諾不解地看著她,眉頭微皺。
“我只是覺得,其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
森諾看著她沒有出聲。
你的到來,也的確不糟。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卷:第六章
噓,沒有人看得見我6
不知不覺中,巫言從一開始對森諾的害怕,慢慢就變成了理解,可能是當你走進一個人的世界裡時,你走得越久,就距離他的內心越近,總之,那個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的男孩,他的內心,竟然是千瘡百孔,佈滿了孤獨的痕跡。
巫言好像漸漸開始習慣了鬼宅子的生活,從來不去想太多,早晨可以睡到太陽照進屋子,然後就去院子裡去照看玫瑰,隨便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森諾也漸漸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個女孩的存在,他不再去排斥她,願意把自己的事情跟她說,因為森諾知道她一定會安安靜靜地聽他說話,他笑得次數仍舊很少,但是,他終於想起了如何微笑。
這天早上,森諾和巫言一如既往的來到了院子裡,開始照看玫瑰,除草,修剪枝葉,澆水,這些在別人看起來是很勞煩的農耕,在他們兩個人的眼裡卻是一種享受。
那些嬌豔卻堅挺的玫瑰,總是會讓人想起陽光下的生命。
巫言一如既往地坐在玫瑰叢前,伸手拔著地上的野草,目光轉向街道,看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牽著小孩的老奶奶,一起行走的年輕情侶,還有匆忙行走的上班族,他們看起來那樣快活,享受著陽光下的生命。
忽然,巫言拔著草的手頓住了,目光也直勾勾地盯著街上,她看見了,街道上行走的一對夫妻——巫言的父母。
這對夫妻靠在一起,男人的手上拎著剛買下來的蔬菜,女人走在前面,跟西瓜攤的老闆交談著,時不時比劃兩下,臉上帶著笑意。
森諾感覺到了巫言這裡古怪的氣氛,抬起頭,疑惑地順著巫言的目光看了過去,那是一對年輕的夫婦,有些不解:“那對夫婦…是你原來認識的人嗎?”
巫言沒有馬上回答森諾,而是過了一會才收回了目光,說:“那兩個人…是我的父母。”
森諾沉默了,巫言也沒有說話,只是目光仍舊像被釘住了一樣,隨著兩人的走動而來回移動。
森諾看不下去了,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