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雖然沒和我們見面,但是和我們透過電話了,這是他的電話,你去和他聯絡一下吧,不過你暫且不要說你的事,知道嗎?”那名上將開口答道:“等過段時間再提。”
“我明白,何叔!”陳少雄重重點點頭,激動得便要站起,卻又頹然坐下了,陳少傑見狀急忙上前抱起了他,放到了輪椅上,悲慼道:“大哥,這仇我們不能不報,我現在就去找曲家那傢伙去!”
“少傑,你又想惹事,剛捱了二十棍還這麼衝動,大哥這仇會報的,但不是現在,憑你也不是曲家三少的對手,跟著你爸好好練練你的飛行技術,咱這副團長要名符其實才行!”陳少雄沉聲喝道。
“我知道了,大哥。”
“你賠何叔和大伯喝酒吧,我去打電話。”陳少雄自己推著輪椅走了。
“老何,首都要地震了!”陳副市長一口將杯中酒喝乾,將酒杯重重摔在了地上,“一號等這天等了很久了!”
“天狼令都出來了,首長會很快便現身了,狼穴虎牢龍谷的人唯天狼令是從,那些覬覦權勢之人囂張不了多久了。”黑狼哈哈大笑著,也將杯中酒喝乾了。
“大伯,你們的首長到底是誰啊?為什麼你們對他那麼尊敬,還有就是大哥口中的老大好像就是你們的首長,我很好奇啊,首都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你不知道天狼是誰?”黑狼問道。
“天狼!”陳少傑一震,“我當然知道了,只是聽說沒見過!”
“兔崽子,你已經見過了!”陳副市長怒罵道:“那麼好的機會你都沒把握住,你這輩子也就這個樣了,好好當你的兵吧,你大哥的仇就不用你管了。”
“我見過?!”陳少傑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一處幽靜的小院中,一名七十多歲的老者狠狠將茶盞摔在了地上,旁邊站著三四個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們這幾個廢物,當年我費盡心思迫使一號將天狼關進大牢,就是為了讓你們趁他不在的時候找到首都的龍脈節點,為我們柳家的興盛創造條件,可你們只知道大肆收取錢財,沉湎於權勢之爭,真是鼠目寸光,現在好了,天狼出現了,你們就等著挨槍子吧!”
“爸,我們現在和曲家已有聯合之勢,協議也達成了,加上潘家的財勢,只要我們暗中小心,狼穴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你為什麼如此忌憚這個天狼!”
“白痴!”柳老爺子怒罵了一聲,“你以為天狼只有一個狼穴嗎?你以為他手中只有虎衛龍衛嗎?這些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天狼衛!”
“爸,這天狼到底是誰?”
“我也沒見過!”柳老爺子哀聲嘆道:“真正見過他真面目的只有婉婉,可你們卻把……唉~~”說到這裡,柳老爺子突然問道:“黛兒呢?她不是遇到一個人自稱叫曲風嗎?難道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天狼?”
“黛兒說了,這個曲風的脾氣很怪異,儘管黛兒掩飾得毫無破綻,但曲風表現的卻不是那麼回事,所以她才跟著潘岳回來了,現在在潘家呢。”
“這樣也好,讓她暫避一時吧,天狼一現,首都必起波瀾,你們抓緊時間向曲家滲透施壓,既然成功挑起了曲家和陳家的矛盾,就不要放過,適時添把火。”
“知道了,爸!”幾人齊齊應道。
柳家在商討著對策,而他們口中的曲家此時也很沉悶,曲家家主曲戰坐在主位上,看著自己的幾個弟弟說道:“天狼回來了,我們和陳家的矛盾恐怕會更加激化,你們要知道,我們家沒有人在狼穴呆過,如果天狼替陳家出頭的話,三小子很可能會受到處罰,而且以天狼的狠辣,最輕也會和陳少雄一個下場,陳少雄還有恢復的可能,但三小子只能做一輩子輪椅了。”
“大哥,請老爺子和五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