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數十年間一直是他糾結的心病,自己百般尋找方法都無從治癒,眼看著如此奇樹一天不如一天地死去,心中的痛惜絕非外人所能體會。
今天偶遇異人,木流火完全是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態來求助的,萬一這位周動兄弟就有辦法醫好寶物呢,那豈不是萬千之喜。
見青流火阻擋在前,矮胖的木流火氣的一部大鬍子吹的筆直,將眼睛瞪圓了罵道:
“青子,你待怎樣?”
壯漢青流火笑嘻嘻地說道:
“二師兄我要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就要見大師兄,我就要你放行,讓我能進入須彌聖域。如果你放行了,我就讓周動兄弟立即著手給你醫樹如果不嗎?那麼對不起了,我們不叨擾師兄的清修,就要告辭了。”
矮胖的木流火神『色』極其堅絕,一口回絕道:
“不可能,青子,別打那個主意了,大師兄所在之處處處天機,豈容外人進入師尊五百年前收你之時就命大師兄和我進入須彌山嚴格看守此地你認為我會違背師命嗎?這一切自有天機,青子,你就不要強求了。”
青流火聽了將嘴撇了起來,不屑地說道:
“天機?二師兄,天機還讓我擁有一塊鴻蒙玄氣的令牌呢,如果我不進去尋到大師兄,那麼我絕不可能弄到鴻蒙玄氣,那麼天機對我而言豈不出現繆誤了天機怎麼可能自相矛盾呢,二師兄,天機註定了我是要進去的難道你還沒看透嗎?”
周動聽著這兩師兄弟的話如墜雲霧裡。
木流火聽了這些神『色』怔了怔,臉『色』脹的通紅,突然大聲喊道:
“青子,你這是花言巧辯,我不會被你言語『迷』『惑』的,哼,今天要想透過我這一關,休想。”
“唉!”
壯漢青流火長嘆了一聲,極其失望地搖了搖頭:
“二師兄,你太不知變通了。這仙葫寶樹可是你的命根子,難道你也就此見死不救嗎?”
矮胖的木流火聽到這裡眼神再次熱切起來,用手捋起大鬍子,目光炯炯地盯著青流火身後的周動,心中忐忑,小心翼翼地問道:
“難道周動兄弟真有辦法……”
青流火古怪地一笑,再次一錯身將周動擋住,淡淡地說道:
“師兄,那是後話,現在可茜看你的誠意了。”
木流火怔然了半晌,突然神『色』再次堅定起來,用力一拂袍袖怒喝道:
“青子,你別妄想了,此事絕無可能。”
“好!”
青流火也大喝了一聲,眼眉凝緊了,一把拉過周動的胳膊對木流火說道:
“二師兄,那我們就告辭了,後會有期,希望我下次來時,能看到這棵仙葫寶樹會完全死掉吧,省得在這裡半死不活苒受罪,你痛苦,它也痛苦啊。”
青流尖說完這些,嘴角撇過一絲暗暗的譏『色』,拉著周動就向外走去。
周動不由自主,隨著青流火向外而行,眼角余光中,見到那個矮胖的二師兄臉上肌肉一陣狠狠地抽動,怔怔地一直站在那裡。
一走出那間山間通道,青流火再次恢復了嘻嘻哈哈的本『色』。周動心中詫異之極,下意識地問道:
“哥哥,我們就這樣走了嗎?”
“噓!”
青流火將手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聲說道:
“別出聲,一切聽我安排。”
周動不在問了。
二人正走入那片樹林,迎面就見女仙盈盈端著三隻高腳玉杯快步行來,遠遠地,一股濃郁的異香撲鼻而至。近了,周動與青流火向盈盈手中的高腳玉杯中望去,見其中濃郁如『乳』的金黃『色』『液』體淡淡流蘊,誘人之極。
“哈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