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浩浩蕩蕩的轎車車隊,清一色的進口汽車,新的
車輛,恰似一條鋼鐵長城。而車隊的前頭,一輛高階警車,打著警笛,作為開道車,
副駕駛的座位上,坐著易軍。等到新華社播發中央聯合調查組調查報告之時前七個
月,已收手的易軍再次站在文華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大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城市,
開始他的遊玩,他的消遣,在休閒中策劃著新的行動。
今天是看她的日子,不想動的易軍沒有飛回北京,只是像以往一樣,按時寄出
了老數字的款:人民幣兩千元。他看著手裡的寄款單,愣愣地呆坐了一下午,滿臉
的惆悵,更多的是複雜的心緒,心裡很亂的他,走出酒店,向一個高階俱樂部走去。
憑著手中的俱樂部金卡,服務生將他領進了一個豪華套房、桑拿間,義大利進口的
雙人浴盆、按摩床、彩電、冰箱、吧檯、寬大的沙發床、港式軟皮沙發,應有盡有。
易軍脫掉衣服,衝了一下身體,進入到桑拿房。又加了點水潑了上去,熱氣上
升了,隨著溫度的升高,面板漸漸發紅,汗水從體內緩緩地蒸發出來,他感到越來
越輕鬆。隨著溫度的上升,空氣越稀薄而呼吸越困難。易軍將冰巾放到鼻孔上,享
受著陣陣涼氣,頭上的汗珠滴答在面板上,三十多分鐘後,他從疲乏的狀態中清醒
過來,一身輕鬆地走出桑拿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玉女。
她長長的披肩發,半掩著那張美麗的臉,含情帶羞,一雙晶亮的大眼睛,射出
來的光是那麼水靈。
一聲輕輕的甜美的聲音傳出:“先生,我可以嗎?”
易軍點點頭,上前一步說:“買了全部的鐘。”
“謝謝。”玉女轉身打電話報鍾。
在寬大的浴盆內,小姐把海飛絲髮乳澆在易軍的頭頂,溫馨的香味傳出,然後
用她那細長的手指輕輕揉搓,黑色頭髮上慢慢泛起了更多的泡沫,繼續地揉搓,繼
續膨脹,小姐用手一抹收在掌中,甩到盆外。
她開始用浴液在易軍胸上塗抹,用柔柔的手均勻開來,手伸向各個部位,也包
括敏感的地方,而且,在那兒很著意地多揉搓了幾下。易軍感到了對方的顫抖。然
後開始了頭部按摩,手指在變化著,時而堅硬,時而柔軟,時而展開,時而收攏,
在他的太陽穴、人中、印堂,耳朵、頭髮間按摩之後,便是沖洗,用大浴巾擦拭著。
“來,辛苦了,吃點水果,喝什麼飲料?”易軍指著堆放著很多時令水果的茶
幾道,“吧檯上有各種飲料、洋酒。”
“可樂。”
“加冰嗎?”
“唔。”
喝完飲料,小姐問易軍:“先生,現在做嗎?”
易軍道:“你也不問問價錢。”
“您懂規矩的。”
“拿咱哥們兒擠對上了,有份兒。”
“您是北京人?”
“是呀。”
“我也是。”
“啊?真的,抬起頭來看看。”易軍命令道。
“再看也是。”很倔的回答。
“別做了,咱們聊聊吧。哎,別擔心,錢照付。”易軍有點急了,問,“你家
哪的?怎麼幹上這個了?來多長時間了?再怎麼也不能幹這個呀,給咱北京多丟份
呀,快說,你他媽的快說呀。”
小姐一行熱淚奪眶而出,她的身體隨著激動而抖動著,很傷心,很委屈:“大
哥,我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