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天動地的保證指哪打哪,決不含糊犯二。”哈德門咬著牙說出了這話,兆龍有了
同盟軍。
沒幾天,婁獄政為了確保安全,突然清監,這一清不要緊,嚇得所有清監的人
一大跳,從廁所的頂端發現了足有一百多米的布條子,廁所很高,沒有三個人的人
梯絕對夠不著, 道有雜務,究竟是怎麼搞成的無從知曉,為了不打草驚蛇,放回
了原處,加大了監視力度,採取內鬆外緊,等待著預謀者的出現。
一連盯了一個月,都沒有人露頭,怕生事端,就將布繩收了,擺在院中央,召
開全磚廠大會,尹指講話:“惟恐天下不亂呀,我不想蓋棺定論,新疆犯、北京犯、
四川犯、貴州犯都有嫌疑,搞背靠背,嚴管,老套了,你們怎麼想的就拿出膽量來
怎麼做,敢以身試法的就做出個樣子來。怕脫逃,就不幹這份工作,怕出事就不穿
這身警服了,正告那些一天到晚有花花點子的人,此路不通,法律有時效期,逃跑
追捕是沒有期限的,一輩子抓你,你們也不傻也不笨,而有些人恰恰就是聰明過了
頭。僥倖,沒有那麼多的僥倖,全國警察是一家,只要你不死,抓你到死,散會。”
整個圈裡,沒有任何人大聲張揚,都灰溜溜地夾起尾巴,生怕棒打出頭鳥,當
做發洩物件,打到自己的頭上,很明智。
兆龍正準備休息,監獄長派人叫他,趕去之後,見支隊機關門口停著四輛警車,
他的辦公室坐著七八個穿公安制服的人。董監吩咐他三點鐘準備夜宵,人回來後熱
飯,二十個人的備量。背上手槍,就出發了。
坐鎮在家的政委告訴兆龍,那些人是墾區公安局刑警隊的,二中隊放牛的北京
犯田野心失蹤了,死不見屍,活不見人,案情重大,董監他們出現場了。
凌晨五點,董監氣哼哼地回來了,一夜沒睡的兆龍趕緊熱飯,端到他的宿舍。
董監小煙一枝接一枝,冷不丁冒出一句:“殷兆龍,你說,三個放牛的,每天都在
一起,形影不離,一個卻沒了,牆上有血跡,就是見不著屍體,你呆圈裡時間也挺
長,你分析分析,假如你是兇手,你把屍體藏在哪呢?”
“您可別這麼假設,人命關天。”兆龍挺著慌。
“哦,小心眼了不是,假如,假設這個詞你明白含義吧!”兆龍點點頭。“換
上你,你怎麼處理,用什麼辦法隱藏?提醒你一下,死角都找了,排鹼渠、河道、
棉花地翻了不下十遍,附近的樹林拉網式的搜尋。從血跡上看,排除了脫逃的可能,
肯定是被人幹掉了。”
兆龍思索了十分鐘:“支隊長,新疆地大,交通工具並不具備,要是我藏屍體,
挖地三尺,一埋,沒半天風沙一吹,狗屁痕跡都湮沒了,面目全非,就是親自埋的,
留記號,都自己找不著原先之地,埋個人小菜一碟,照電視里港臺詞,毛毛雨了。”
董監停止了進食,十分興奮:“聰明,完全有道理,可是究竟有什麼刻苦仇恨,
下毒手作案呢?你說,想象一下,什麼樣的人?”
“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不逼到頭上了,不
會出手殺人的,除非他是瘋子,神經不正常,要不就是受了刺激。一般來講,欺負
人欺負到家了,要不對方就是一個性格特別孤僻的人。不過,殺人的兇手一定有較
大的心理負擔,像我們這種人的素質差得很,沒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