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玲吃驚著看著眼前的事實:“我的天,鐵公雞竟然吐血,太陽從西邊出來,
龍哥、易哥,恭喜你們,咱們舉杯同慶。”
兆龍死活不買舞小姐的出臺的鐘,在他的一再堅持下,才作罷。易軍不想饒過
他,兩個人又來到一家按摩院。
香港的桑拿相當豪華,兆龍躺在按摩床上,邊接受按摩,邊聊著天:“哎,你
說這玩意是誰設計的,還挺巧妙,搞了個洞孔,相當方便。”
易軍打鑔逗他說:“少見多怪,學吧你,幹什麼吆喝什麼,小姐加一個鐘,給
他做個推油。哥們兒,嚐嚐什麼是飄飄欲仙的感覺。”
身著三點的按摩女從頸部開始,脊背、臀部、雙腿,全方位的擠、壓、捏、揉,
正宗的推拿,使兆龍渾身上下既酥軟、又舒適的感覺從面板傳到肌肉至筋骨,翻轉
過來,額頭輕輕的劃按,雙耳的溫柔環繞,雙臂的分段擠壓,手掌和關節拉動,一
切做完。
兆龍:“小姐,謝謝你的服務。”
“不客氣,先生,應該做的,能夠使你開心,我很榮幸。”小姐不無得意地欣
賞著自己的佳作。
按摩女說:“先生,你不做特殊服務嗎?”
兆龍帶著困惑:“特殊服務?”
易軍嘻笑著:“特,就是特別,殊就是舒服。”
兆龍恍然大悟:“免了,免了,還是你自己獨享吧。”
易軍說:“你夠會裝的,揣著明白裝糊塗,少跟我怯勺。”
按照易軍的周密計劃,眾哥們兒奔赴全國各地,去執行各自的使命。
寶全穿著西服總覺得特別扭,尤其是那該死的領帶套在脖子上,腦袋扭不敢扭、
轉不敢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是沒轍,行動指令上要求必須著裝整齊,也不
知易軍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別說這身行頭,加上寶全魁梧的身材,還真把完市
辦公室主任雷加洪鎮住了:“這位同志,您有什麼事嗎?”
“我是省裡的機要員,有一份檔案必須面交都書記親自簽收。”
“好的,您略等片刻。”雷加洪匆匆稟報。
只五分鐘時間,他被領到都月青書記面前:“都書記,請簽收。”寶全戴著雪
白的手套,將檔案遞過去,簽字完畢,密封的急件公文袋放在桌上,轉身離去,迅
速地離開。
第二天,都月青的司機莫名莫妙地接受指示,市委書記大人上午不要去接了,
而書記本人戴著墨鏡步行前往中國銀行匯出了一筆款。
都都坐在火車上悶悶不樂,指令上強調要求絕不允許喝酒,這三十多個小時真
不知怎麼打發,沒辦法只得熬著。
旁邊一位好聊的瘦子主動打招呼:“老哥兒,去哪兒呀?公幹,還是做生意?”
“直壩。”回答得軟弱無力。
“那是貧困縣呀,窮得叮噹響,還是山區,你怎麼往那跑呀?”
“不能去嗎?”話說得挺硬,倒讓問話的十足沒趣,都都頂完人,自己不免犯
嘀咕,這窮鄉僻壤的鬼地方,有什麼撈頭,他覺得這趟活未免有些屈才了。
直壩鎮徒有虛名,倒不如說是一條街,當地人既質樸又熱情,一位老鄉直接將
他領到謝春鎮長的家門口。
一個小小鎮長的家叫都都犯了兩分鐘的呆:足足四米的圍牆將一幢風格別樣的
三層洋樓圍在當中,院內的狗已經猛烈地狂吼,聽聲音不下四五隻,角門洞開,兩
個魁梧的大漢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