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用了四十分鐘,身份檢查進門到那學生的家門口卻花了近一刻鐘。別墅區裡面的房子都是歐式的三四層小洋樓、每棟都有花園游泳池之類,隔很遠才有一棟,整個別墅區的綠化也做得很好,衛溪看著,不得不感嘆中國的貧富分化嚴重,鄧爺爺那句先富起來的帶動落後的然後達到共同富裕完全是放屁。
在路上過的都是名車,衛溪騎的卻是除了鈴不響別的都響的腳踏車。他一路過來,倒是那些開名車的在對他行注目禮,他一點沒有不好意思。
終於到了D…15,這是一棟湖邊小別墅,有三樓高,主體色彩白色。
衛溪過去按了院門口的門鈴,才剛將腳踏車在門外停好,院門就開啟了,是那天送書的老伯伯,衛溪打了一聲招呼,“您好!”
想著這樣的別墅區不會有人要他的爛腳踏車,便將它直接停在了門口邊上,甚至連鎖也沒上。
還沒到兩點半,那僕人伯伯給他倒了杯水,他坐在客廳沙發上喝了之後,老伯伯才帶他到二樓去。
他進門,看到一個穿著粉紅家居休閒服的少女坐在書桌邊,她黑色順滑的頭髮齊肩,神情冷淡,五官細緻美麗,坐姿很端正,她看到衛溪進來,斜睨了他一眼,便開口道,“阿伯,他是這次的老師?”
她的聲音是少女的細緻溫婉,像泉水叮咚地好聽,但是她的語氣很冷漠,有種高高在上睨視世人的感覺。
衛溪走上前做了自我介紹,“我是徐天元老師介紹來,是他的學生,叫衛溪,保衛的衛,溪水的溪。以後就由我給你補習數學和物理。”
由於對方態度冷淡,衛溪也沒有多少打算去熱臉貼冷屁股,這種有錢人高高在上的事他一向能不理會就不理會。他是來做家教的,只要將要講的都講地無可挑剔就行了。
“請坐吧!”她指了指身邊的椅子,道,“我叫譚詩思。”
衛溪以前一直是給男孩子做家教,現在請家教的家長們也都是要同性的,不會請異性的老師。沒想到這個卻是故意要請男生來教,衛溪又看了這個女孩一眼,疑惑到:難道她是個女同性戀,所以家長要請男家教。
別人的隱私衛溪並沒有多少興趣打探,也就不想了,開啟書好好給她講起內容來。先是將課本里的基礎內容好好複習,然後是做衛溪按照題型總結好挑出來一些習題,然後對習題進行講解擴充套件。
徐天元老師已經給衛溪說過了,這個女孩子原來是在國外,去年才回中國,回來後數學和物理就跟不上這邊的學習,這個女孩子又心高氣傲,一定要學好,所以才要請家教。
這個過程中,衛溪講得很認真,譚詩思也聽得很認真,衛溪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挺好的學生,除了態度過於冷傲,別的都很好,講課也只用說一遍她就懂了,之後還能舉一反三。
第一次課很快就講完了,衛溪走的時候,譚詩思下樓用下午茶,那位老僕拿給衛溪四百塊錢,說了明天也同一時間來。
就這樣給譚詩思講了兩週課,衛溪在那個家裡都只見到了那個老僕還有一個廚娘嬸嬸,再就是譚詩思,家裡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沒有見過。
正好是五一前的一週,衛溪又去給譚詩思講課。他已經和那老僕很熟了,知道老僕姓劉,他也就叫他‘劉伯’。
看起來老人很喜歡衛溪,有時衛溪走的時候,他還會給衛溪準備一小袋小點心或是果脯肉乾讓他帶走。
衛溪現在到譚詩思家裡也沒有了原來那般拘束,講課渴了甚至可以自己去倒杯水喝。
衛溪和譚詩思相處了這些天來,也發現譚詩思並沒有最開始想的那樣高傲瞧不起人。她只是沒怎麼和別人接觸過不知道怎麼交流,還有就是她的貴族家教總讓她保持那端莊冷漠的樣子。
這個女孩兒才十四歲,就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