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璋唇邊泛起一個淡笑:“我自然不會做這等白日夢。況且我看如今形勢,你也未必能夠為了一個女人而冒天下之大不韙。我心中所想,你想必知道的。”
何笑摸了摸下巴:“你想娶秦崢吧?”
高璋盯著何笑,陰聲道:“我聽聞昔日秦崢嫁給路放,城主曾以百萬黃金做嫁妝?”
何笑點頭:“那是自然,我好歹算個長輩,不是嗎?”
高璋眸中有冷意,不過還是道:“你既為秦崢長輩,那你將她叫來,讓我娶她,我就把段青還給你。屆時我們皆大歡喜。”
何笑頗有些為難:“不過你知道的,她都嫁給路放了。”
高璋掀唇一笑,卻滿不在乎地:“別說她只是嫁了一個路放,便是嫁十個男人,那又如何?我高璋想要的女人,從來不必在乎她曾有過幾個男人。”
秦崢聞言,唇邊泛起冷笑,單手將背上長弓取下,拉弓搭箭,一時之間弓如滿月,蓄勢待發,只待尋得良機,便要將那高璋一箭射中。
而何笑只覺得眼前的高璋固執可笑,不由眸中染了怒意:“你如今禁錮著秦崢之母,豈不是讓她更恨你,她如果恨你,又怎麼會嫁給你呢?你若是能善待她的母親,她對你心中感激,或許哪一日厭煩了那路放,就改嫁了你,也未可知?你枉為一個男子漢,卻不知道伏低做小去追求自己心愛的女子,卻只會殺人越貨,搶人母親橫加威脅,我都替你害臊!”
這番話一出,何笑原本是要激怒高璋的,哪知道高璋卻聽得一愣,怔了半響後,卻道:“你說得倒有幾分道理。”
何笑聞言,不怒反笑,當即道:“既如此,告訴我,段青在哪裡。”
高璋盯著何笑道:“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那個地方除了我,世間再也沒有人能找到她。”
秦崢聞言,那蓄勢待發的箭頓時被她握住。她緊閉著唇,盯著高璋所在之處。
何笑抬起手,笑道:“走,帶我去見她。我只需要看看她,看看她如今怎麼樣了,好不好?”他雖然語氣中帶著笑意,可是眸中卻有著懇切,甚至還有幾分急切之感。
高璋卻冷笑一聲,堅定地搖頭:“這個世間,我只會帶著秦崢去找她的母親。她曾說過要去尋母的,她找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找不到,我替她找到了。只有秦崢來了,我才會待她去看。”
何笑眸中有無奈之意:“可是秦崢為什麼要來,秦崢知道你囚禁了她的母親,她正生氣呢,怎麼會來見你。你不放她母親,秦崢是不回來的。”
高璋固執地道:“當年她將她父親的屍首扔在了鳳凰城,如今我倒要看看,她今天是否能置她的母親於不顧,讓她的母親永遠留在我南蠻瘴沼之地。”
話音剛落,只聽一個清泠的聲音高聲道:“我就在這裡。”
此話一出,何笑並高璋皆都震驚,望向那聲音來處,只見秦崢眉目蕭冷,身形孤傲疏離,手中握著一把長弓,大步流星地邁步而出,而就在她的身後,站著兩名侍衛,一左一右守護,正是孟仞和蕭柯。
秦崢手握長弓,目光緊盯著高璋,冷漠厭惡地道:“高璋從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你親口說過秦崢來了,你便帶她去見她的母親。現在,秦崢就站在你的面前。”
此話一出,何笑並高璋皆都震驚,望向那聲音來處,只見秦崢眉目蕭冷,身形孤傲疏離,手中握著一把長弓,英姿颯爽地邁步而出,而就在她的身後,站著兩名侍衛,一左一右守護,正是孟仞和蕭柯。
秦崢手握長弓,目光緊盯著高璋,冷漠厭惡地道:“高璋從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你親口說過秦崢來了,你便帶她去見她的母親。現在,秦崢就站在你的面前。”
高璋如海的眸中閃現著深沉的痛意和狂喜,他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