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路放,目光蕭殺,良久,他眯眸忽道:“路放,你這賊子,在沙場之上以奸計設下埋伏,坑殺我南蠻十幾萬兒郎,我卻是不服,如今務必想要和你獨鬥一場。”
路放見此,眸中有精光閃動,冷道:“高璋,你若要和我比試,卻也不難,只是我的孩兒到底是否在你手中,如今又在哪裡,卻要讓我知曉。”
高璋嗤笑一聲,用手抹了下臉頰血痕上的血跡:“我管你信不信,左右如今我已抓了你的兒子在手,你若要他活命,就要和我獨鬥一番。你若不信,那儘可將我殺死!”
路放略一沉吟,便點頭道:“好,我願意和你獨鬥,但只是你必須先告訴我,他如今在哪裡?”
高璋揮鞭,就要離去:“路放,你若膽敢和我一戰,儘可過來!”
路放見此,當下驅馬上前,沉聲道:“好。”話說著時,卻是揮手命眾侍衛讓開一條路來。
那探子卻是搖頭:“並不曾見,高璋身邊只有三四名親護。”
路放點首,在那探子帶領之下,帶領上百侍衛策馬賓士,這一忽兒便奔出三十幾裡地,來到一處山下,卻見前方路一袁帶人將那高璋圍住,打得正酣。
這高璋此時打得天昏地暗,鐵目金面,長髮披散,背脊上一道血痕,見路放騎馬趕來,卻是冷然一笑道:“你儘可將我高璋殺死,從此後再也不要想見到你們那孩兒!”
路放聞聽,唇邊泛起嘲諷的笑意:“高璋,枉你一代梟雄,如今更是貴為南蠻王,怎麼如今卻聽信昔日你最不屑之嚴嵩奸計,捉拿一個週歲孩兒來要挾我等!未免也太過可笑了!”
高璋冷盯著路放,目光蕭殺,良久,他眯眸忽道:“路放,你這賊子,在沙場之上以奸計設下埋伏,坑殺我南蠻十幾萬兒郎,我卻是不服,如今務必想要和你獨鬥一場。”
路放見此,眸中有精光閃動,冷道:“高璋,你若要和我比試,卻也不難,只是我的孩兒到底是否在你手中,如今又在哪裡,卻要讓我知曉。”
高璋嗤笑一聲,用手抹了下臉頰血痕上的血跡:“我管你信不信,左右如今我已抓了你的兒子在手,你若要他活命,就要和我獨鬥一番。你若不信,那儘可將我殺死!”
179|大結局之鳳求凰(77nt。)
在以後的歲月裡,那個令人堵心的鳳凰城的城主何笑,時常派人來送信來,訴說鳳凰城的種種情景。譬如院子裡的夾竹桃開花了,譬如你的母親有了一根白頭髮,不過我幫她悄悄染成了黑色,反正她一直睡著,也不知道。
段青自從那一日昏迷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又比如,他還會說起幾個長老,說他們對當年悔恨不已,如果不是他們橫加干涉,也許段青不會帶著鳳凰城何家的骨血嫁給別人,於是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管鳳凰城的任何事兒了。
又比如,他還會提起單言,單言如今恢復得還好,每日只是守在羅天閣,極少見到外人。
當秦崢看著這封信的時候,她彷彿能看到絮絮叨叨的何笑,正在對著她訴說種種,說不得還要抬手摸摸他那金光閃閃的帽子。
秦崢不由笑了下,繼續望下看,卻見下面何笑果然是第一百次地問候起了路冉和路綻。
他是這麼說的:“路冉和何綻最近如何?小傢伙都要過三歲的生日了,他們想要什麼嗎?我前幾日看到幾個黃玉的紙鎮,覺得那玉極好,我已經派人送過去了,看他們是否喜歡。”
秦崢無奈地笑了下,何笑永遠是擺出一副“要銀子嗎,外公這裡有好多好多,要多少有多少……”的氣派。
秦崢想了下,命人拿來紙筆,開始回信,前面贅述種種,不必多言,只最後,她寫道:“路冉和路綻前幾日玩水,險些落水,到底是太過調皮。至於紙鎮,他們倒是喜歡,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