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勤奮的帝王,是矢志要把這個天下治理好的帝王。
秦崢想著估計昨日他也就隨口說說了,又或者昨日高興要來,結果因為和自己鬧彆扭,又不想來了。
當下秦崢洗漱並吃過早膳後,喊了人來備馬,騎了駿馬要出宮。想到護衛一層的時候,知道路放昨日因蕭柯的事不悅,便不再叫蕭柯。她打了一個響指,叫來了譚悅。譚悅這個人沉默寡言,輕功極好。
當下她吩咐道:“你就遠遠跟著我好了,不必靠近。”
她可不想讓譚悅出現在舊友面前,到時候大家免不了詫異:阿諾啊,你怎麼今天又換了一個夫婿?
譚悅當下道“是”,也不曾多問其他。
秦崢騎馬出宮,一路來到和眾位姐妹相約之處,卻見眾位姐妹都已經在了,她們竟然還弄了一輛青蓬馬車,車上放了許多吃食。
淑蘭自車轅上看到秦崢,便遠遠地打招呼道:“阿諾,這裡來!”
秦崢趕緊騎馬過去,口中笑道:“今日你們眾位坐車,我來騎馬在後面護衛。”
淑蘭掩唇一笑道:“把你的馬繩拴在後面車轅子上吧,我們今日在馬車裡一起說話。”
一時那趕車的人回首,對著秦崢打了一個招呼:“阿諾!”
秦崢一看,不由挑眉:“呦,這不是阿貴哥哥嗎?”
玉環從車裡露出頭來,笑道:“阿貴哥哥今日給我們當車伕呢!”
秦崢當下無言,只因她和阿貴哥哥素來不合,小時候可沒少打架。後來即使大了,兩個人也是互不說話。譬如有時候阿貴哥哥要去她店裡買餅,對方總是把銅板往那裡一扔,然後秦崢也知道他家買餅的分量,切好餅用油紙包起來,再隨手往那裡一扔,阿貴看也不看,拿起餅來就走。
淑蘭見秦崢不動,招呼秦崢道:“上來啊,還愣著做什麼?”
阿貴哥哥回首再次看了眼秦崢,粗聲道:“怎麼,連我拉的車都不願意坐?”
秦崢見此,便也把舊事放下,當即就要下馬。誰知道就在此時,忽聽的馬蹄之聲,少頃,便見翹首的玉環指著遠處道:“咦,那不是昨日你那個夫婿?”
淑蘭聽了轉首一看,道:“果然是的。只是今日看著實在眼熟,倒像是哪裡見過一般。”
這阿貴哥哥聞言,也扭過頭去看,卻是隻看了一眼便皺眉。
路放騎馬來到秦崢身邊,繃著臉道:“昨日說好的,怎麼今天丟下我?”
秦崢沒曾想他竟然來了,只好道:“不要亂說話,騎馬走吧。”
一邊說著時,一邊對玉環淑蘭等道:“他若是進馬車,怕是不便。你們在這裡面聊,我們騎馬跟著。”
玉環淑蘭等也都笑著點頭。
當下一輛青蓬馬車在前面走,秦崢和路放並排騎了馬跟在後面,並肩而行,只是不言語。
一群女人在馬車上,自然是七嘴八舌的討論,一時有人掀起馬車簾子看後面,見秦崢和路放兩個人臉色都不好看的樣子,不由得竊竊私語,各種猜測。
最後玉環一個大膽的猜想引起了大家的討論:“難不成之前那個夫婿是真的,這個竟然是外面外面偷的?”
淑蘭皺眉搖頭:“不像啊。你看昨日那個見了這個,竟然是面無怒色,今日這個卻是很生氣的樣子。我猜昨日那個是外面偷的,這個才是正主兒。怕是阿諾在外面偷著,卻被這個正主抓個正著。”
慧兒咂舌不已,回想著昨日那個男子:“看那人也是生得俊朗,怎地竟然和阿諾偷情?”
玉環卻道:“這個倒也沒什麼奇怪。阿諾這人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當日秦伯父要她嫁給衛衡,她不是一句話都不說就嫁了嗎?她心裡未必喜歡,只是也未必不喜歡。這偷情啊,敢情就是不小心嫁了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