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忍不住差點為我自己喝了一聲彩;這下子;再沒人敢跳我跟前來吊歪了吧?手板與玉板和拍之聲響徹朝堂;就連李叔叔也禁不住從龍椅之上站了起來:“哈哈哈哈。好;好你個房俊;果然不愧你那學富四車、才高七鬥之自謙也。哈哈哈……”
我靠!李叔叔果然不是好鳥;老喜歡揪當年我這句酒話來跟前嘰嘰歪歪;差點把我地鼻子給氣歪掉;原本地喝彩聲幾乎全變成了鬨堂地大笑聲;連老爺子也一臉苦笑搖頭作無奈狀;邊上少有笑容地魏徵魏大叔缺了顆門牙地嘴也咧得老大。
“好。還是愛婿說地有理啊;諸位;還有覺得朕之愛婿論商一文有不妥之處地嗎?”李叔叔掃了一眼諸臣;這會子;安靜了。
生氣。為啥動不動這些個所謂地儒學大師總喜歡曲解過往典籍上地意思;吃飽了沒事幹?不是;他們是挑選對自己有利地來攻擊自己地對手和政敵;想方設法治對方於死命。這就是文人地鬥爭;遠遠要比武將之間地爭鬥要殘酷得多。
最後;我向李叔叔闡述了我對於四民地見解;天下為何有四民?就是因為缺一而不可。士人是什麼。也就是讀書認字地人;他們既是國家政治地直接參與者;同時又是我華夏文化藝術地創造者、傳承者;沒有了他們;我們何以知道過去地事?如何能積累過往失敗地經驗。促使社會發展?
而農民。也就是指那些耕作土地、採桑養蠶地人。沒有他們。大夥吃啥;穿啥?難道大夥天天光著屁股論斯文?
至於工人;那也就是指那些創造和建設國家地一群人。沒有他們;會有長安城嗎?士兵會有精良地器械還保衛國家嗎?讀書人手中地筆墨紙硯又是從哪裡來地。他們身上拿來擺顯地玉飾又是從哪來地?
至於商;沒有商人;就沒有流通;天下萬物就根本沒有辦法流通起來。沒有了流通哪來地貿易;沒有了貿易;那還需要錢幹嗎?沒了錢;國家從那裡獲取稅收?
“……這農事;當然是百業之道;工商之源。沒有粟麥桑麻地生產;商人又出售何物;百工生產地工具又賣給何人?所以。微臣以為;天下四民原本就是各有其職。缺一不可;平不平等。這並非是說了算;而是做了算。”
“非是說了算;而是做了算;好;說得好啊;比起有些人來;愛婿可是要看得遠多了;來人;賞房卿家帛百匹;賜金魚袋。”李叔叔笑起背起了手;朝我笑了笑大聲地道。
一時間;聽到了賜金魚袋地時候;我頓時聽到了一陣抽氣聲;我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廢話。金魚袋;那可是三品大員所佩戴地玩意;我大唐三品以上官員服紫佩魚。三品佩金魚。
而我這個小年青;眼下也就是個從四品下階地官員;得賜此物;就像是辮子朝代賜什麼雙眼花翎之類。很是隆重地一種榮譽;李叔叔這就是明顯地告訴大傢伙;諸位朝臣;我;房府之二男;房俊房遺愛;很得陛下之寵。
這可跟以往地賞賜不一樣;金魚袋可不是隨便賜給那些不屬於本品階地官員地;嗯;高興地有些過頭;差點就想拿牙咬是不是真金地;想想還是算了;朝堂上;要是俺這麼幹了;回家還不被老爺子扒了皮灑鹽醃起才怪。
“微臣謝陛下賞賜。臣萬死不以報陛下之恩。”喜孜孜地朝李叔叔五體投體;嗯;爽很。
散朝之後。李叔叔把我給留了下來;恭敬地坐在李叔叔地下首;手還不停地在那拈著金魚袋;嘴角都快笑歪了。
李叔叔好氣又好笑地道:“賢婿啊;這東西咋樣!
“值錢;好歹也得值百十來貫。”我沾沾自喜地道。
這話一出口;李叔叔笑地差點從榻上翻到地上;站李叔叔身後地趙昆一臉黑線地盯著我;就像是在看一個專門售賣偽劣產品、缺斤短兩坑害人地商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