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兩聲:“嘿嘿,都在啊?”
李漱衝我嫣然一笑,麻利地摸起了一張牌在那拿手指頭審:“當然在了,妾身怕流霜妹子一個人待著寂寞,所以呀,乾脆把姐妹們一塊兒叫過來,陪著妹子說說話呢,哎呀!五筒自摸清一色!”我無言語了……
呆呆地在洞房裡座了半個時辰,這幫漂亮妞這才施施然地起身,宮女姐姐笑著給我端過來一杯茶水:“俊郎,您跟妹妹休息吧,我們姐妹也該回去了。免得誤了佳期,到時候,怕是婆婆還怪罪我們呢。”
“哪能啊,再坐一會吧,反正天色還早呢。”我聽了這話,心裡鬆了口氣,流霜臉紅紅地站起身,顯得有些扭捏,嗯,瞅見她這般模樣,我心裡邊不由得一熱。
這時候,程鸞鸞原本邁出了扇門的腿突然又收了回來,瞅見程鸞鸞這動作,我恨不得抽自個一巴掌,程鸞鸞回眸一笑:“俊郎莫要忘記了,好好地待流霜妹妹,不然,咱們姐妹可你不得。”
原來是為交待一句話,而不是準備回來繼續麻將,那就那,我大鬆了口氣
不已:“放心吧鸞妹,為夫可不是那樣的人,對了,也早些休息,莫要吹了涼風。”送別了這些個婆娘和丫環,我把房門給反鎖住,總算是大鬆了一口氣,一回頭,靠!
流霜不知道啥時候站到了我的身後邊,一對漂亮的眼兒閃亮閃亮的,看來,流霜怕是也早盼著這一天了,嗯,我心裡很是高興,伸手一攬,將流霜摟在了懷裡邊:“霜妹,哥哥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流霜埋頭靠在我的懷裡邊,似乎也很享受這種親暱,不過沒多久,流霜掙開了我的懷抱,很是主動地拉著我地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流霜羞答答地說道,本公子心中暗暗好笑,沒想到流霜倒也是個識趣的女子,比我這個夫君還急。
我嘿嘿一笑:“呵呵,為夫也正好有話跟娘子說。”我坐到了床沿上,把流霜抱進了懷裡邊,讓她坐在了我地大腿上。水汪汪地大眼睛瞅著我,黑白分明的眼仁,還有那漂亮的弓眉,那嫣紅地朱唇,還有與我胸膛挨擦在一塊地兩團漲鼓鼓的胸乳,我的喉嚨開始有些發乾了。這時候,流霜眨著眼睛問了我一句:“公子,跟我說說你的房氏定律好嗎?”
我嘴巴張得老大,三清道尊在上,這婆娘到底是什麼神經,這夜可是本公子跟她的洞房花燭夜,說那玩意能抵餓?
“美人,明兒為夫再跟你說便是,還有,你喚我郎君或者俊郎都可以,切莫稱呼公子了,太生份了,你莫忘記,如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嘴巴子怎麼離這丫頭粉嫩嫩的臉越來越遠,凝神一瞅,流霜不情願地撅起小嘴不說話。“好了流霜,難道生我的氣?”我小心地問了一句。
流霜似怒實嗔地瞪了我一眼:“虧得你好意思說,前此日子,我聽弟弟說你在學院整什麼好些新學問,讓閒雲給你帶話,讓你給我解說一二,你倒好,連個影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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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祖宗,那怎麼能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成婚之前,是無論如何不能見面地,再說了,你弟那小子也沒給我說明白你找我啥事,要是說清楚了,不論怎麼地,我肯定也希望我的夫人能分享我成功的喜悅對吧?”我好說歹說,總算是把這事給揭了過去。
可遺憾地是,身為大唐優秀科技工作者的流霜很渴望能在第一時間瞭解我這位夫君的那些定律,我只能賠著笑臉,給流霜詳細地解說起我的那些先進的理論,流霜為了分辨真偽,甚至拿起桌邊上紅布剪成了兩塊大小一致的方布,站到了麻將桌上往下丟,還把梳妝檯上的玻璃鏡給放倒下來,拿兩枚不知道從哪個窟窿眼撿來的玻璃球在上邊示範。半個時辰過去了,流霜依舊意猶未盡,還在追問我什麼叫鐘擺原理。
我扶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答道:“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