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足下,沒有人不會走路就會飛的,有道是,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一定要努力的練習,總有一日,你一定行的。”我以師長的嘴臉,鼓勵的目光與語氣,很快就讓這位意志有些消沉的閻大師振奮了精神:“賢弟之言,實在真理也,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為兄必定日日苦練,今日天色已晚,閻某也不便再打擾賢弟,明日再厚顏拜訪……”看來,藝術家對於臉皮厚薄與否是沒有概念的,對於會不會打擾對方作息時間也不關心,算了,看在他如此熱愛紀念會事業的份上,咱就不計較了。
不過嘛,有些事咱還得提醒下這位大師。“閻兄何出此言,我們相互切磋畫技,乃小弟之幸也,不知閻兄能否在這落筆,簽下大名與年月。”拿起了閻大國手的小學生作業,很渴望的目光看著他。
“賢弟這是何意,莫非這要留下不成?”閻大師對自己的大作很沒有信心,似乎很不忍心再多瞧一眼。
“當然,這是對藝術的嚴謹,和對技法磨練的過程,每一天,你都可以對比上一張作品,以此來發現自己的不足,加以改進……知道小弟我為什麼能達到這樣的程度嗎?就是經過了無數次的磨練與對技巧的強化……”我很嚴肅的表情望著閻大師,滔滔不絕地噴著口水,以一位師長的身份對閻大師的疑問作出了剖析與解答。不簽名,以後本公子就算窮了想拿你的畫去賣了掙錢,誰信啊?想想畢加索的草稿紙都能賣出黃金的價格,閻大師好歹也是位國手,咱收集個百來十張,以後就是錢,白花花的銀子,黃澄澄的金子……
第一百五十六章 皇帝和太子,沒一個好鳥(上)
閻兄慢走,改日再聚。”朝這位跳上了馬背的兄臺道別。
“賢弟放心,閻某明日一定登門拜訪。”沒有一絲覺悟的傢伙,很是激動地朝我一抱拳,打馬如飛,看樣子,趕著回家抄學習筆記去了,嗯,好學的好青年,當老師就喜歡這樣的優秀學生。
一回頭,房門口探頭探腦的一群人嚇我一跳:“父親孃親,你們都在?”
“那就是閻大國手?”孃親的表情很興奮,眼中的八卦精光如同探照燈,死盯著那即將消失在街口的背影不放。
“嗯,孃親您這是?”話還沒問完,老爺子也竄了出來,很是感慨地說道:“果然是閻國手。”
爹、孃親鬼鬼祟祟的模樣著實讓我難以理解。
“閻大畫手跟你一起畫蘿蔔?”孃親興奮地眨著眼睛,一把把我拖了過去,幾乎是想掐著我脖子問話了。
“正是,孃親您這是幹啥,躲躲閃閃的?”很不理解孃親現在的狀況。
“閻國手來找你幹啥?娘見你跟這位大國手在裡邊寫寫畫畫的,瞧著就心喜,沒想到這位大國手竟然會放下架子,來教咱們俊兒學畫技了都。”孃親興奮的臉都紅了。
“不是閻大師教我,其實是孩兒……”話剛說半截,就被老爺子打斷。“行了行了,哼,有什麼,還不進去,讓人見著了笑話。”老爺子很是嚴肅地哼了聲,長袖一甩,很帥的立在門外,目光繼續送著閻立本遠去。什麼人嘛,沒想到俺爹也是追星迷,算了,咱先回屋。前廳裡,大哥與大嫂正拿著我跟閻大師的畫作在那鑑賞,很是崇拜的目光。
“二弟,這是你畫的?”大哥抄起那幅菠蘿寫生不停地朝我比劃,氣得我七竅生煙,趕緊翹起手指戳了下上面的簽名:“看清楚了,閻立本,閻大師的真跡,那幅才是我的。”
“啊?”大哥不可置信地拿著兩幅素描對比,老爺子站大哥屁股後,很是用力地乾咳,大哥趕緊垂首彎腰,讓這位大佬來品畫技。
“唔!”老爺子眯起眼睛裝模作樣地看了半天,“不愧是國手之名,瞧瞧這蘿蔔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