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上下開合,但我以黨員的意志力,強行讓自己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擠出笑臉,瞅著這個老流氓在我跟前不顧公共道德的亂噴唾沫星子。
身後不遠,蘇定芳一個勁地把大巴掌拍馬鞍,這傢伙快憋不住了,至於裴行儉,正一臉得意地向段雲松和薛仁貴勾手指頭,這二位一臉沮喪地從口袋裡掏出了錢幣交到裴行儉的巴掌裡。
而李恪,正跟李愔等不良皇子擠在一團,瞅著這邊呲牙咧嘴地笑成了一團,由此我才發現。老爺子的遠見卓識果然非是我所能相比。把李恪等人稱之為狐朋狗友甚至都已經是誇獎他們了,該向李叔叔一般將爾等皆稱為禽獸方更為貼切。
程叔叔依舊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喋喋不休地在我的耳朵邊吹噓這一次出行他又幹了哪些偷雞摸狗地事,我只能強顏歡笑,時而出聲以示應和。程叔叔說地嘴邊都冒了白沫,最後方自鞍前取下了鐵水壺,開啟了壺塞,頓時一股子酒香撲鼻而來。
程叔叔頭一仰,哐的一下,瞅那大喉結這麼上下晃動幾次。怕是半壺都有了。抹抹嘴,程叔叔長出了口氣:“他孃的。這天熱的。害的老子這玩意都打不了口乾了。對了賢婿,我家那拓兒呢?長地咋樣了?”
“好。那小子身體倍棒。吃啥都香,我現在都擔心這小子以後成個大胖子呢。”一提起我家的那些娃兒,心裡邊就高興得緊,房斌和房珏年紀最長,挺有大哥、大姐的樣兒,房拓這傢伙,脾氣跟老三差不多。這一點令我既欣喜。又頭疼。程鸞鸞對這小傢伙溺愛得緊,李漱生的房寬也差不多。不過還好,自從上學之後,這兩個寵溺孩子的孃親被我趕到了一邊。向她們亮出了黃牌作為警告,教育孩兒,是父親該做的事情,你們再心疼孩子,也得等我把這幫小傢伙教訓完再說,就算是我這當爹地抽他們,你們也不許呲牙,不然,小屁孩子們自然以為有了護身符,以後有了錯處,必然想去推諉,長此以後,那還了得?
雖然程鸞鸞跟李漱變著法兒地與我爭論,耍無賴,但是,在大是大非跟前,我不吃糖衣炮彈,美人計我甘之如飴,但是事後我依舊保持堅定地立場,最後,這兩個妞只能憤憤然地敗退。說錯了,是她們終於體會到了一位渴望子女成材的父親地良苦用心,所以轉而對我大加支援。
雖然偶爾這兩個婆娘會揹著我在孩子跟前搞些小動作,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是和諧家庭,沒必要太刻板了,而且這樣一來,同樣也讓他們明白了我這個當父親地並不是一味的要求過於嚴厲。
嗯,也還算不錯地,咱家地孩子總算是沒出格,讀書也聰明,做事也機靈,為人同樣跟有禮貌,沒有其他世家那種嬌慣的習性,最主要就是咱家的娃兒多,大家相互幫教之下,很團結,也很和諧。
當然,有時候會出現相互鬥毆的場面,我總是會在分出勝負之前出現,並沒有一味地要求他們相親相愛,互諒互讓,我總是會很嚴厲地教訓了他們一頓,罰他們去跪宗祠。
不過,在黑暗與陰森的宗祠裡,沒有第三者出現的情況下,兄弟之情出現的機率遠遠大於我這個當爹地用嘴巴子說教。對於這種心理戰術不僅僅是我地婆娘們對此讚口不絕,就連孃親也一個勁地誇我會當爹。
至於老四房德,眼下還吃奶呢,還看不出這孩子地深淺,不過在我這位大唐教育家的精心培養下,相信以後也會成為大唐的棟樑之材。
“呵呵,好,能吃就好,嗯,過兩日,待老夫有了閒暇,再過來教教他咱老程家地家傳武功,絕對不能跟你大哥似地,斯文有啥用,拿刀子捅人才叫暢快,哈哈哈……”
“……”我摸了摸腰間地寶刀,猶豫是不是該現在就把這老貨斬於馬下,免得帶壞俺地孩兒。想想還是算了,不過回家之後,一定要對程鸞鸞嚴加叮囑,切莫讓拓兒跟這個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