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法的推行就極大地擴大了納稅面,即使國家不增稅,也會大大增加稅賦的收入。
當我嘔心泣血地睡了整整一夜,直至日上三杆,被三位妻妾使來喚我起床的嬋兒立在我的床頭低喚,我才從身上掛上一枚代表著大將軍軍銜的美夢中醒了過來。“侯爺您總算是醒了,害地奴婢還以為您能睡到午後呢。”這位美女丫環瞅見我這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
“胡說什麼,本公子不過是在努力地思考大事,以至一夜無眠,凌晨方才入眠而已。”我這話方一出口,嬋兒竟然笑了起來,讓我很是莫明其妙。“沒事笑甚子,神神叨叨地。”我白了一眼這丫頭,洗臉漱口,這時候,靈兒給我端來了早膳,無意間透露了昨天夜裡,李漱生怕我熬夜,子時的時候上來瞧,豈料我早已經睡得呼打呼,怪不得嬋兒這丫頭笑話我,算了,任她笑話一下也無妨,吃了早膳,活動了一番之後,開始努力更新,嗯,見本公子要開始舞
,早就準備地三位丫環頓時忙碌了起來,給我硯墨修張。
然後,我花了一個早上地時間寫了出洋洋散散地千餘字地大唐稅制改革初稿之後,便讓侍候我筆墨的婉兒去喚來了早就閒得手癢,已經在樓下搓起了麻將的三位妻妾。
宮女姐姐越看雙目越亮:“俊郎之構想,果然能出乎常人之預料,若是能細加琢磨,卻實有比之租庸調更過人之處。”
聽了宮女姐姐地誇獎,看著三位妻妾擠在一塊眉飛色舞地瞅著我構想地兩稅法,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來:“嘿嘿,為夫這一招中,最為重要的一環便是,將租庸調及各項雜稅都已併入了戶稅和地稅,使得我大唐某些無良之官吏,無法再以各種名義去收取各種雜稅,也可以使得我大唐百姓,不再擔心勞役而誤農事。”
“量入為出;戶無主客,以現居為簿;人無丁中,以貧富為差。果然是要比我大唐現行之租庸調製要全面得多。”宮女姐姐一開口就先讚揚了我地兩稅法比租庸調優越地地方。
不過,李漱在邊上的插言卻讓我半天也回不過神來。李漱只說了一句話:“俊郎,這折錢納物,我大唐近半之稅賦皆為糧米帛物,照你這想納稅之法,豈不是逼著人去賣東西?”
這話正擊中了我的要害,確實,大唐現如今除了各主要城鎮之外,在百姓之間的交易,多是以物易物,為什麼?就是因為大唐地鑄錢量根本就不足以滿足大唐百姓地貨幣需求量,如果硬性規定折錢納武,如此一來,大唐的百姓必然要多產出以交易,但是隨著經濟地發展和生產力的提高,產品產量一旦增多,那物價必然下跌,
對貨幣的需要量增大,以及政府控制市場錢幣的流通量,一些大官僚、大商人乘機大量貯積現錢,那就會出現錢重物輕的現象,人民就要交納更多的實物以滿足賦稅的貨幣額。這不僅不能減輕,反而是加重了百姓的負擔。
“大姐說的甚是有理,妾身也以為,兩稅法固然有其長,但是其短處,亦不能不做考慮,我大唐鑄錢,雖說這兩年使用了新型機械,但是銅料的缺乏,使得我大唐每年鑄錢的數量從來沒就沒超過五十萬貫,以至於出現了很多劣錢,甚至鐵錢,若是俊郎此策一出,怕是……”程鸞鸞也認同了李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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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兩個妞的分析,我朝這二位誠心誠意地長施了一禮:“多謝夫人之提點,不然,為夫必然會因此錯,而傷及天下黎民。嗯,看來折錢納物之法,可先暫擱置,諸位夫人,且看看還有何不妥之處,也替為夫思量一番。”
李漱對金錢的敏銳讓又很快地捕捉到本公子編撰的新稅法之中的一個優點。“俊郎,這按財產徵稅,還需要分動產和不動產?這是什麼意思?”
“簡單,動產與不動產,指的便是那些以是否可以移動並且移動是否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