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鍊了他們地邏輯思維。所以說,教育不僅僅止是傳授知識這麼簡單,而是能促進他們思想和智力的發育,使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才是教育地宗旨和理念。
學習地氣氛相當的和諧,而且熱烈,學生們似乎因為長時間受到曲江書院論壇的影響,只要一有什麼想不通地,便會開始爭論起來,都想憑藉著各自的才智把對方辯倒,又或者是希望能夠用事實證明對方地錯
是,在本公子路過另一個課堂的時候,聽到了兩位同吵聲。
似乎就是關於亞里士多德的《物理學》裡面那個作落體運動的物體重的比輕的落得快的論點展開激烈地討論,這應該是老師們還沒教到的地方,看到學生們唾沫橫飛地在那爭得面紅耳赤的,著實令我感到無比的欣慰,往往真理由是在爭論中誕生,我帶著微笑,抱著教案注視著這兩位學子,正思考著是不是現在就出現在他們的跟前,為他們作出正確的解答時。
而旁邊,某個無恥而卑鄙的學生正慫恿這二位最好能以身做則,親自試驗,“這還不簡單,你們倆個一個胖子一個瘦子,從二樓這裡跳下去,我在下邊瞅著你們是不是一塊兒落地,不就知道了嗎?”
這二位也不知道是爭急眼了還是自以為練過輕功,一挽袖子,作勢要往外走:“跳就跳,誰怕誰。”
我靠!聽了這話,嚇得老子差點一頭撞在門廊之上。那個慫恿人的傢伙的聲音太熟悉了,除了李業嗣這個累教不改的孽畜還能有誰?可把我給氣的,七竅都快生煙了,大步竄進了課堂,衝那兩個正想往外邁步的小白低喝一聲:“給我站住!”
這二位給我這個突然跳出來的書院院長殺氣騰騰的表情和那種氣極的語調給嚇了一大跳,趕緊站得筆直,生怕把我給惹惱了。
果然,李業嗣這傢伙正趴在課桌上,一副興災樂禍,希望能看到精彩演出的表情。突然間見我撞將了進來,這傢伙頓時腦袋一縮,似乎想躲到課桌下邊去,我兩大步就走到了他的跟前,一把將這小屁孩給提溜了出來。“給我好好的站著!”我瞪圓了眼,惡狠狠地衝這傢伙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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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學生業嗣見過院長。”李業嗣苦著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衝我道。我冷笑了聲:“長本事了?你是不是也想從這兒跳下去,嗯,這也不算高嘛,要不要為師幫你一把,為師想瞅瞅,是你掉下去快呢?還是為師手裡邊的這本教案快些。”
“不用試了,是學生掉得快,肯定是學生我掉得快。”李業嗣聽我這話,小臉頓時慘白,趕緊賠笑道。
“哼!”我再次瞪了這傢伙一眼,扭過了臉來,那二位方才爭得唾沫橫飛的學生已經恢復了些許理智,朝我施禮。“你們倆是幹什麼?吃飽了撐得慌了是不?還真是一胖一瘦,是不是覺得自個皮癢癢了不自在,要從這二樓跳下去解解乏?”我瞪著這兩個傢伙嗔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臉紅了趕緊向我認錯,表示剛才不過是被對科學的執著和熱情衝昏了頭腦,下以一定不幹這種傻事云云。我嘆了口氣:“你們還知道臉紅,你們知道不知道,從這兒跳下去,就你們那副小身板,別說殘廢,怕是連命都保不住,為了科學,我們可以討論,可以爭論,甚至也可以試驗,但是,你們以為拿自己的生命去這樣實踐的話,真理就會站在你們這邊嗎?這不叫聰明,這也不叫智慧,這叫愚蠢,還有你,給我回來!”我拿手一指,偷偷想溜的李業嗣苦著臉又走了回來站我邊上求饒。
“給我去寫檢查,把你自個的所作所為寫上,然後,把你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都寫在上邊,記住了,若是你敢給我打馬虎眼,一會兒,我就讓你去禁閉室裡邊待著去,啥時候知道對錯了,啥時候再出來。”我板著臉,冷冷地對著李業嗣道。
這傢伙一臉苦色地點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