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氣嘟嘟的回過身去,對上他深邃攝人的眸光,“拜託!你已經夠帥了,別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姐、已、婚!”
她逐字大聲宣佈。
是的,三天前,她已經結婚了。
“噢!真不知道哪個男人這麼有‘服氣’娶了你。”他繼續譏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不服氣的桀驁眼眸,向來不喜歡交談的他也忍不住想要激怒她。
“我很慶幸不是你!”說著,她從包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甩給他,“喏!這些錢足夠這段路的油費了!謝謝你的順風車!”
真是自大的男人,別以為頂著一張帥臉就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該對他花痴!
雲舒下車後,沒看到車裡的男人黑著一張臉,冷得幾乎能夠殺死人。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甩錢到臉上,他看起來很缺錢嗎?
看看錶,他氣得一拳砸在座椅上。該死!竟然因為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而錯過了給初曉買糕點的時間。
正調轉車頭,座機上的手機驟然響起。來電顯示是老頭子,他無可奈何的接了。
“喂?”
“我知道你已經回來了,馬上去雲家接回你的妻子!”那邊的冷商海十分不悅的命令。
“如果那女人連回家的路都不認得,我看這婚也不必試了!”說完,他毫不猶豫的掛掉了電話。
婚禮他都沒出現,何況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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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秦壽,慢一點,慢一點,我不行了,嗯……啊……”
雲舒回到雲家,上了二樓後,剛剛按下聯絡器,正好經過姐姐雲婉的房門外,旁邊半開的臥房裡清晰的傳來女人半時尖銳半時興奮的申吟聲。
“寶貝,這樣就不行了嗎?那這樣呢?”聽著身下女人的求饒,男人得意洋洋的大笑著,壯碩的身體賣力的運動,又換來女人一聲高亢的叫聲,似乎在痛苦和快樂裡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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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這樣就不行了嗎?那這樣呢?”聽著身下女人的求饒,男人得意洋洋的大笑著,壯碩的身體賣力的運動,又換來女人一聲高亢的叫聲,似乎在痛苦和快樂裡煎熬。
“魅,免費的活春宮,你有眼福了。”雲舒耳上的聯絡器忽然傳來男人調侃的邪魅笑聲,聽的出他對臥房裡正交疊在一起的兩個身影非常有興趣。
雲舒想要掛掉聯絡器已經來不及。
“如果是你的,我會更加有興趣的。”撇撇嘴,雲舒應付自如。
聯絡器的另一頭再次開口,邪魅的聲音裡有著說不出來的蠱惑魅力,“魅,如果被壓的女人是你的話,我非常樂意表現我身為男人的尊嚴。”
“你肯定是壓的姿勢?”臉上飛快劃過一抹羞紅,她氣勢不輸人。
“噗!魅,這種事從你嘴裡說出來好可愛,如果你現在就在我面前,我會狠狠吻住你!”沉湎的聲音既戲謔又溫柔。
“那我敢保證你隔天就得去掛牙科!好了,明天把山本牧田的資料傳給我,就這樣。”男人食色性也。
敢調。戲她,皮癢了吧!
“好的。嘿……根據衛星追蹤,你此刻在清溪城內海關局長的大宅,嘿……這次還不被我逮到了!”原來她跟雲家有關聯,他倒是對魅的真實身份有興趣。
和魅合作五年,他們竟然連面都沒見過,每次見到的都是她那矯健的身手和一張冷冰冰的面具,令他最印象最深刻的是,螢幕裡,她嘴邊那抹笑得邪氣驕傲的弧度。
“影,以後別查我有關任務以外的訊息,不然連臉都沒得翻。”雲舒馬上冷起了聲音,意思是直接撕破臉。
影是五年前,她第一次持行任務時,無意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