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搶過她手裡的樹枝,溫柔的安撫她的情緒。
雲舒揉了揉被打到的臂膀,疑惑的盯著被安撫在冷馭風懷裡的初曉。
第一次見面在咖啡廳,她撞了她。
第二次,她用開水潑她。
這是第三次,她又是針對她而來。
如果一次是意外,那麼第二次是偶然,第三次呢,還能用瘋癲來做藉口嗎?
老爺子等人這時候聞聲趕來。
“舒子,你沒事嗎?傷到哪了?”冷商海第一時間詢問兒媳婦的傷勢。
“爸,我沒事,沒傷到。”雲舒見到冷商海,立即自然的放下了雙手。
冷商海點點頭,嚴肅的看向冷馭風他們,“我不是說過別讓這個女人隨便跑出來嗎?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是不是!”
“她不是囚犯!我真搞不懂,為什麼媽死了以後,你就處處針對初曉,別忘了很久以前你也曾抱過她!”冷馭風一早的好心情徹底拋光,怒火衝冠的對自己的父親大吼。
“對!我以前是抱過她,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死都不會抱她!!都是她,你媽就是因為她才死的!!”提起已故的妻子,冷商海也失去了理智般咆哮起來。
“爸,初曉是我讓人放出來的,不關其他人的事。我覺得這樣對她不公平,畢竟她的病情有時候也是穩定的。”雲舒上前扶著冷商海,藉由他對自己的信任胡謅道。
冷商海說他的妻子是被初曉害死的,還說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死都不會抱初曉。
難道,當年冷夫人被撕票一事有其他的真相嗎?
名如妻,命如雞
“王姐,把初曉送回景園!馭風,今天你就帶自己的妻子出去散散心吧,結婚這麼久了,連個像樣的戒指都沒有,像話嗎?!”冷商海犀利的眼光盯在雲舒的戒指刺青上,雲舒忙不迭的藏了起來。
她看向冷馭風,回應她的是愧疚和冰冷。他該是在恨與不恨之間掙扎吧。
所有人都以為一場家庭風暴即將上演,誰知冷馭風忽然大步走到雲舒身邊,一把用力將她攬過。她掙扎,他使勁摟緊她的雙肩,逼迫的冰冷氣息霎時從毛孔入侵任何一個感官。
“的確是該買戒指了!!”他冷撇了眼自己的老爸,俯首邪佞的在她耳畔說道,陰森的氣息沁入身上的每一個毛孔,她只覺得身體不由自主的發顫。
那是一種無聲無息的恨,他還是恨她!恨她的出現讓初曉失去了最後的一丁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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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陽高照的午後,風溫柔吹拂。
車子開到鬧市裡,人來人往。
清溪城名家設計的頂級珠寶店裡。
“冷太太,這款是由米蘭首席設計師設計的鑽戒,戴在您身上絕對能彰顯得您更高貴……”
雲舒坐在沙發那邊,任由珠寶店的經理一個勁的介紹,而她耳朵上卻是戴著很讓人抓狂的耳麥。
整個珠寶店的人員都在為她滔滔不絕的介紹一款又一款鑽戒給她,而她毫無愧疚的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裡。
那個男人把她載到珠寶店,吩咐這裡的人熱情招呼她後就匆匆離開了,她也樂得自在。
這會,圍在她身邊的經理和設計師們臉上笑得越來越僵硬了,感覺這位冷太太比老佛爺還難伺候。不知道他們剛才的介紹她有沒有聽進去一字半句。
這個穿著隨意,又大方高雅的女人,表面看起來溫和,其實讓人望而怯步啊。
“喲!我說我怎麼大老遠的就聞到一股騷。味,原來騷。蹄子的女兒在這啊!”郝麗姿突然也出現在珠寶店裡,說是要為自己女兒的相親配條項鍊。看到雲舒就像心裡被針扎,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