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按院規處罰。”
幾個下人也聽出了公子在罵郡主,他們個個臉色發白,紛紛朝何靖點頭,贊成何靖的話。
有一位與何靖關係較好的下人,悄悄把何靖拉開,附在他的耳邊低語:“何管事,琪公子說過,郡主是府裡的天,公子是院子裡的天,公子關在屋裡,辱罵郡主,如果被別有用心的人聽見,告訴郡主,郡主一定會大發雷霆,公子吃苦頭,我們也會跟著遭殃的。你還是勸勸公子吧!”
下人話落,奇蹟產生了,屋裡的漫罵聲停止了,周圍一片寂靜。
下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屋裡發生了何狀況,最後幾雙眼睛齊刷刷的一起瞅著何靖。猜測著何靖的心思。
何靖沒有理會眾人,他默然了一會兒,又悄悄的貓著腰來到窗下,探出腦袋對著小洞觀察著“咦,公子氣消了一些,上床躺下了。”
他暗暗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的來到眾人的面前,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眾人面色才緩和了一些。
這時膳房的一位下人過來,告訴何靖:“一頓不吃餓得慌,公子一天沒有用膳,怎麼行?膳食還在鍋裡熱著,你看是否端上來。”
何靖心生一計,用手指壓住唇瓣,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悄悄低語:“你把膳食端上來,我先給公子梳洗一番,公子心情好了,用膳時會多吃一些。”
他端著銅盤,壯著膽子摸黑進屋,準備給公子梳洗一番。
內屋的門緊閉著,阻隔了公子和下人的視線,他來到門前站立了一會兒,回過頭看看他們,他們統統做著推門的動作。
他硬著頭皮把門推開一條縫,屋外的一縷陽光漸漸的投在地上,把何靖的影子拉得很長。牽著何靖來到了屋裡。
影子漸漸的拖到了床上,何靖的心咚咚不規則的開始跳動起來了。
只見被子把公子裹得像粽子,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他側過身子,滿頭的亂髮糾結著鋪在枕頭上,臉埋進了被子裡。
公子的滿頭亂髮如他此時的心情一樣,糾結著,理不順,扯不斷。
何靖心裡微微抖動了一下,就把銅盤放在架上放穩妥,站在床邊,輕輕的喚著:“公子,膳食已經備好了,請公子去用膳。”
向陽沒有理睬他,被子往上拉拉,蓋住了滿頭糾結的亂髮。
何靖見公子有反應,心裡爬上一絲竊喜,公子還是寵愛他,知道他是一個有心人。
俗話說落難之中見真情,在公子落魄的時候,他進來侍候公子,看來他的選擇是對的!
他大著膽子近前,聲音提高了一些:“公子你已經一天沒有用膳了,大家很是掛念。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端來一盆清水給你梳洗,洗好以後請公子用膳。”
向陽猛的起身坐起來,掀開被子,何靖真正的嚇了一跳,連連後退了幾步。
向陽滿頭亂髮像雞窩一樣,亂糟糟的搭在臉上,他的臉色鐵青,眼窩深陷,一雙漂亮的圓眼睛此時噴出怒火:“你是成心來看我的笑話的?現在你看見我的落魄的樣子,你開心了吧?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滾。滾、滾、滾得越遠越好。”
向陽盛怒之下,一掌推去,一股勁風從袍袖裡激射而出,他慘叫著滾出去了。
手腕著地脫臼了,他抱著手腕咬住牙齒,忍住痛,脫臼的疼痛一波一波襲來,他實在忍不住痛哼出聲。
他知道這是公子手下留情,否則,憑著公子盛怒之下發威的力道,一定會讓他手腕骨折,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爬不起來。
公子考慮到還需要他侍候,才會出手留情的。
手腕的痛疼讓何靖對公子產生了怨言,他就去找媚兒想透過她的關係調到水雲閣,去侍候水公子,此事被張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