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敢出聲詢問,他雖然是泰州縣令,但和這個揚州巡撫比起來,還是要矮上一截。
楊二他是不認識,但這個張毅他是認識的,他知道這個張毅是卓大人手下的護衛。
楊曉楓也像模像樣地拱手抱拳道:“徐大人客氣了。”
“楊大人,張護衛,裡面請。”徐大人一擺手,朗聲道。
楊曉楓微微點點頭,隨著徐大人一同進入這泰州縣衙,楊曉楓粗略看了看這縣衙,這規模和不知都和江都府衙差不多。
徐大人領著楊曉楓他們兩人走進了一個廂房,命人奉上茶來,恭敬地位楊曉楓和張毅各徹了一杯茶,哆嗦的在旁邊待著。
他是一個官場之人,焉能不知道張毅和巡撫大人來幹什麼事。
楊曉楓瞥了他一眼,道:“徐大人,你也坐下吧。”
“謝楊大人,我就站著就可以了。”徐大人額頭大汗,哆嗦著道。
楊曉楓微微嘆了一聲,正色道:“徐大人,讓你坐你就坐吧,你站在一旁我不習慣。”
楊曉楓雖然是頭上頂著這個揚州巡撫,但他還是一點都不習慣,他不喜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那不是他的性格作風。
徐大人怯怯了瞥了一眼楊曉楓,怯怯滴坐了下來,但卻只敢坐著小半屁股,一雙大手怯怯滴放在大腿上,一動也不敢動。
楊曉楓看的有點啞然失笑,自己長得又那麼兇嗎?不過細細想了一下,也覺得很正常,這個徐大人作為泰州縣的父母官,但在他的管轄之下,竟然出現民怨沸騰這種情況,換做是誰也坐不穩吧。
楊曉楓輕輕抿了一口茶,悠悠道:“徐大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裡嗎?”
徐大人心中咯噔一下,心中狠狠地抽搐一下,該來的還是來了,他撲通一下就跪下了,口中哆嗦著道:“回,回,回楊大人,是,是,是因為……”
楊曉楓急急扶起他,輕聲道:“坐著說。”
一個四五十歲的大男人跪在自己面前,楊曉楓一點都不習慣,頭皮都麻了。
徐大人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哆嗦著道:“回楊大人的話,我自上一年出任這泰州知縣以來,雖然一直是兢兢業業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但無奈這裡的盜竊成風,城內小偷很多,擾得人心惶惶,驚動了朝廷,把上任知縣撤掉,命我過來上任,我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加緊巡邏,但到了晚上的時候,命令各家各戶都密窗緊門,不過卻是無濟於事,依然屢次出現盜竊的行為,就連過往商人賓客的財物也時常失蹤,這可是嚴重影響了朝廷聲譽,朝廷命小人在半年之內把全城的小偷全部緝拿歸案,現在已經臨近朝廷限定的時間了,本縣依然盜竊很嚴嚴重,我,我……。”
徐大人的頭垂到差不多到地上了,一臉悔恨之色。
楊曉楓靜靜地聽這徐大人說完,濃眉緊皺,聽這個徐大人這麼說,這個泰州的盜竊現象已經是有不少時間,上任知縣就是這樣被撤職的,所以朝廷命這個徐大人上任之內半年之內把全城的小偷緝拿歸案,要把這些小偷全部緝拿歸案,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楊曉楓頭都大了。
楊曉楓沉思半響,道:“徐大人,我想知道的是,難道你就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嗎?”
這個徐大人看他的樣子也算是忠厚老實,也算是一個清官的樣子,他已經來了這個泰州縣有一兩個月的時間,總會掌握一些情況吧。
徐大人點點頭,道:“回,回楊大人的話,小人我出任的時候,為了瞭解這裡的盜竊為什麼這麼嚴重,所以微服私訪,也掌握了一定的線索。”
楊曉楓濃眉一抖,輕輕哦了一聲,道:“有什麼線索,快快說來。”
“是,楊大人。”徐大人哪裡敢保留什麼,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原來這個泰州縣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