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相逼,我暫時沒有離開的打算,希望你不要做那條導火索。”我無力的回答。
這次,顧恆沒有拉住我,我們曾經那麼地相愛,如今卻形同陌路,這就是命運,這就是我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彼岸之花
我離開顧恆公寓後,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天空下起了細雨,毛毛的細雨落在我的長髮上,我的心頭酸楚,心裡彷彿有個洞,它時不時會汩汩地往外冒血泡,剛剛血才乾了,一見到顧恆,這個洞就象是又被撕開了一樣。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我從包了掏出手機,發現還處於關機狀態,當我重新開機,我發現,馮楚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當然,會打我電話的只有他,為了不讓他擔心,我給他回了個電話,我剛給他撥出過,他立馬就接聽了,好像專門在等我的電話一樣,我失笑他就是緊張大師,他焦急地的聲音傳來:“鍾顏,你在哪吶?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我頭疼,用手按了按眉頭,緩緩地說:“我在家,我沒事,這麼久了,還能有什麼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他還能把我怎麼樣,難道用繩綁上塞他們家大衣櫃裡?”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曾經的傷痛在我的心頭,雖然還在,可是於別人,未必,或者只是以段不想忘卻的回憶而已,誰又是誰心頭永不痊癒的傷口呢?我還是那個想法,就是不讓別人在我的傷口上灑鹽。
“他……有沒有和你說什麼?或提出複合什麼的?”馮楚小心地問,當年的事情,馮楚是知道的最清楚的,“顧恆當年對你可是勢在必得,現在好不容易再見到你,會一點想法都沒有?”馮楚懷疑。
“真的沒有,他堂堂的顧家大少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苦追著我呢,再說家裡還有個如花美眷等著他?我,三無人員一個,五年不見,即使梁山伯與祝英臺再世,都未必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我嗤之以鼻,對馮楚的顧慮不以為然,是不過突然碰見,一時反應過度罷了。
“什麼三無人員?”
“無樣貌、無身材、無家世,你覺得這樣的女人對聲名顯赫的顧家,有什麼價值,給他家當個擺設都嫌不夠格?”我調侃地說,這個認識在我心頭依然清晰,不能忘懷。
“別人怎麼說你,我不管,可是你不能也這麼想,在我心裡,你從來不是三無啊!”馮楚馬上說。
“我知道,在你心裡我是九天仙女落凡塵。”我沒好氣的笑。
“那當然,看到你還能幽默,真好。”
“當然,我是野百合,什麼風雨都不怕,何況只是一個男人?”我回答。
“我一直想問你,那麼多名字你不取,為什麼偏偏起一個這樣的名字?”
“你沒聽過一首歌,《野百合也有春天》?我就是一朵野百合,我在等待我的春天來臨”我笑著回答。
“還好,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嚇死我了。”我都能想象馮楚在說這話時的表情。
“什麼嚇死你了?”我笑。
“你唄,我多害怕你說你是一朵充滿仇恨的彼岸之花,回來報復曾經負過你的人。”馮楚煞有其事的回答我。
“你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我認真地問。
“當然沒有。”他想都不想就回答。
“那你怕什麼?”
“……”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恍惚間我回到了舊日的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初次相遇
我的小姨被派到美國工作兩年,她是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是我媽媽孃家的驕傲,也是我媽媽孃家的心病,人長得漂亮,工作出色不必說,最大的問題是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獨身主義者,用外婆的話說,就是個女光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