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見那印章上面刻著某某政府的字樣,就跟他說那是政府的很危險所以要貴點還有情可原,我這只不過是學校裡的一點小事你也要那麼貴,是不是太沒人情味了。
我就不信說不服他了,我直接坐在了地上和他說。
“六哥你看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見外呢?你就仗義一點我以後也好給你聯絡生意,要不我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也。說實在的我們學校需要這玩意的多的是,我要是有工具的話我早就自己幹了”。
“你不知道我們的苦衷,這個要冒多大的風險你知道嗎?我跟你說正是因為你我的關係鐵我才敢說讓你拿走,要不誰來了也不可能的。你也得照顧照顧我呀,你看我這兩條腿,我容易嘛我?”他像是很無奈的把頭搖來搖去的。
“又來了又來了,六哥你就別跟我說這話了。咱們大家都別爭了折中怎麼樣?”最後經過我的努力還是有了點頭緒。我又給他買了兩包煙並答應他以後多給他拉些生意,最後才以五十元一個的價格拿下。
他讓我先出去轉轉,一個小時後過來取就行了。我知道他是不會在這街面上乾的,他們都是把工具放在租的房子裡,街上不過放上兩把手工小刀,說是刻私章其實是做個幌子。我把字樣給了他後,他就打了電話讓那邊的人開始刻。
我從他那出來就直接往東去了大雁塔。十一將近,大雁塔已經被裝扮的渙然一新。北廣場上音樂噴泉正像沖天的###在尿著呢,不時還有馬隊走過上面坐著挎劍的美人,儼然就是些女唐吉訶德。
幾個老外可能看我戴著眼鏡就以為我是個知識分子,就懂英語,走過來問我一些話。他們說了好半天我連一句也沒有聽的出來,說實在的自從我考上大學之後我還真沒有看過英語。最後我見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又指了指旁邊的噴泉我才勉強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看看旁邊的那個女老外果然在跳來跳去的,以減輕尿對膀胱的壓力。真他媽笨你早點比劃不就得了。
其實遇到這事誰都會難看,萬一弄溼了褲子你說還有遊玩的興致嗎?我記得暑假我回家的時候坐了一躺加班車,本來買的無坐的票最後卻是睡著回去的。因為車上就我們幾個人,我自己就坐了一節車廂,回去時候人問我怎麼回去的,我就說我是包了一節車廂回來的,誰沒有牛逼過。
也因為人少就沒有開啟幾個廁所的門,我又不願意跑那,餓遠去上個廁所,就在自己的那節車廂裡隨意的方便了。我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呢,誰知道我還沒有提上褲子就被一個警察叔叔給發現了,最後罰了我五十塊錢才讓我把褲帶繫上。
因此我對這幾個老外的處境表示同情,在我再一次確定他們確實是尿急之後我決定帶他們去找廁所。只可惜呀,連我自己的尿也來了的時候我也沒有找到。最後我只好帶他們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就地解決了。
完事之後我看看錶,一個小時已經輕而易舉的就過去了,我該回小寨去了。那幾個老外還在對我表示感謝呢,何必呢他的褲子都已經溼過了。
走到歷史博物館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陳軍的簡訊,一個很大的問題出現了,他說咱班“七怪”之三張紋昨天晚上在網咖遭到強Jian,今天早上跳樓自殺了。我的天六樓呀,那還能有命嗎,估計連全屍也保不住了。
我一邊往小寨那邊走,一邊想著這件事。按理說這種事是不應該發生在她身上的呀,我很弄不明白難道還有人對她那一雙MONKEY眼和那張DONKEY的臉情有獨鍾?我想那些匪徒一定是事先沒有弄清他們的攻擊物件,在黑暗中把她做了,因為她的是身材實在是沒有說的,摸上去肯定是極品。
我深深的感嘆呀,她的父母是多麼的不易,好容易把個閨女養大了,卻發現她是個怪兒,又不厭其煩的讓她上了大學卻又被人強J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