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學過一些防身術,但面前四個大男人一看就是練過的,她不一定能打得過。
而且安予靜還在旁邊。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劃過一抹憂色。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就算現在解決了,說不定會給靜靜帶來更恐怖的報復。
“幾位大哥,有什麼事咱們可以好好坐下聊,你們強行帶走我們,魚死網破大家都討不了什麼好。”溫言冷靜了下來,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她並不介意先低頭。
在她說完這句話後,那光頭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剛剛他沒仔細看,現在再觀察,卻發現她身上的首飾衣服和手提包都價值不菲。
社會打拼這麼多年,他還是有點眼力勁的。
“安予靜,你這朋友一看就很有錢啊,她如果願意替你還債也行,免得我去找何安。”
安予靜連忙將溫言護在自己身後,她可記得現在溫言已經懷孕了,絕對不能被這些垃圾碰到。
“我朋友沒錢,她比我還窮,有什麼事你們衝我來,你們不是要喝酒嗎?走,我陪你們喝。”
安予靜現在只想把這些人支開。
好不容易和好朋友相逢,竟然碰到這些垃圾,這讓她丟臉又噁心。
前夫何安網賭欠了債,這些人找何安要不到錢,就來找自己要了。
這一切怨不得別人,只能怨她識人不準。
要是和那個人在一起……
安予靜甩掉腦袋裡的幻想,死死攔在溫言面前。
那幾個人不看安予靜,已經死死盯上了溫言。
好色?男人都好色。
但他們不會忘記,錢更重要。
有些人的色他們沒膽要,但有了錢,就不愁找不到好看的女人。
“安予靜,你們欠的錢不多,你朋友這個包就能還。”光頭男看著那個包,已經拍下來在網上搜到了價格。
是某個品牌包最奢華的系列,高定款,價值九十多萬。
九十多萬,夠了。
光頭男眯著眼睛盯著溫言的包。
安予靜的臉像被開水燙一樣的尷尬。
就算溫言有錢,她也絕不能讓這些人盯上朋友的東西,這讓她既尷尬,又羞愧。
溫言捏緊了這個包,並不打算把包給這些人,不是她在意這個錢,而是她不想替那個什麼安還債。
場面僵持不下的時候,火鍋店的經理走了過來。
“幾位大哥聽我說一句……”
“啪”的一聲,光頭男反手打了經理一耳光:“你算什麼東西?”
經理被打得暈頭抓向。
溫言皺緊眉頭,手按在了手表上,正在她準備按的時候,安予靜操起椅子,朝光頭男打了過去。
就在此時,一隻手攔住了安予靜。
來人嘴角叼著煙,在安予靜愣神的時候,把椅子接了過來,反手就朝光頭男打過去。
“砰”的一聲椅子碎了。
光頭男捂住頭蹲在地上。
剩下的幾個男人都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得沒有緩過神。
“打你的叫李哲寧。”李哲寧眯眼笑得單純無害,那幾人聽到“李哲寧”幾個字,本想上前回擊,此時都停了下來。
李哲寧,南陽李少的名號可謂如雷貫耳,也是ny市五大家族之一。
如果蘇家黑轉白,那李家在黑的世界裡就沒有轉白過。
李家的人,在這整個ny市都是很有地位的家族。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光頭男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撞到鐵釘子上了。
“李少,你怎麼管起咱們的事了?”光頭男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