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非常不恥這個詞。“喂,那個地方也是隻有我能坐的,你給我起來!”阿布一看到雲夏木,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就得爆發。
“阿布,你給我回你房間去!立刻!馬上!滾!”飛飛像獅子一樣衝阿布怒吼。
客廳的兩個男人像受驚的貓一樣,打了個哆嗦,汗毛都豎了起來,像呆瓜和笨瓜,愣在原地,瞪大眼睛,盯著飛飛。這個女人的嗓門還真是大!
飛飛見阿布沒有走的意思,便走過去,推著他,把他推回房間去。“你早點睡覺。”
“喂,飛飛,聽我說句話啊,我沒說要睡覺,我也想陪你們老闆喝點酒,要不然他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這樣,人家第一次上門做客,我不陪著我多失禮啊……喂喂喂,那個誰,幫我說句話啊,喂……”
飛飛嘭一聲關上了門。
“讓你哥出來吧,我也想跟你哥一起喝酒呢,飛飛?”雲夏木小心觀察著飛飛臉上的情緒。
飛飛只管把袋子裡打包的菜拿出來,並去拿了一罐醃鹹菜出來,坐在沙發裡,嘭嘭嘭揭易拉罐。
“就是,你看人家都這麼誠懇的邀請我一起喝酒了,你看你,就不要那麼冷血無情了嘛,打打鬧鬧才有情趣嘛,是不是老闆?哈哈~”不知什麼時候,阿布已經抱著胳膊,撓著頭,厚顏無恥的站在了沙發的後面。
“老闆,我這位妹妹就是這副德性,讓你見笑了啊?”阿布溫柔的說。
“是檢討你自己的德行,你在檢討誰啊?”
“好,好,老闆,我對不起你,艾母桑銳~艾母萬瑞桑銳~你看在我這麼誠懇的份上就原諒了我吧。”看著阿布一本正經的說完,雲夏木就嘎嘎笑了起來,嘆了口氣,說:“真羨慕你們兄妹,如果我回到家裡也有這樣的氣氛就好了,真羨慕你們。”反覆說著羨慕,然後自顧自,端起易拉罐啤酒,大大灌了一口。
阿布趕快跑過來,也在地毯上坐下:“來,我代表我們一家人,陪你吹一罐。”阿布藉此掩蓋自己的心情,可是他這樣欲蓋彌彰的舉動,飛飛怎麼可能心裡不知道,但是,她只能裝作不知道。
“謝謝~”
夏木和阿布,兩個男人喝啤酒喝得流進了脖子裡,卻哈哈大笑著。
喝酒總是容易讓人心先醉,這樣,嘴裡笑著心裡哭著也沒關係。
“那麼,我也吹一個吧。”飛飛也端起一罐,一口接一口的喝下去,放佛是曾經的苦水,往肚子裡吞,吞,吞~
對於飛飛來說,任何的酒水果飲咖啡都只有一種滋味,苦。
“飛飛,你慢點啊,沒叫你吹啊,你能喝酒嗎?”夏木想要去阻止,已經遲了。
阿布馬上遞了一雙筷子給她:“明明不能喝還逞什麼能,我看你們老闆是很豪爽的人,不會給你小鞋穿的,再說喝酒是我們男人的事……傻瓜,快吃口菜,喝那麼猛。”
“咳……咳……。”
傻丫頭,阿布在心裡默默的心疼著她,他真害怕,害怕哪一天睜開眼睛,就找不見了她,她就在他的世界消失不見,那對他,是比面對海嘯還要巨大的無助的災難,他無法想象,未來那麼漫長的歲月,沒有她,會有多麼無聊寂寞痛~
“酒沒了,沒想到咱們這麼能喝,那個,你們等我一下,我,我再下去買點。”雲夏木搖搖晃晃出了門。
“你小心啊,看你像踩在棉花糖上一樣,哈哈。”阿布衝他喊。
“我來看看有什麼電視節目,我們找個電視節目看~”飛飛和阿布也已經喝得昏昏沉沉,靠在沙發上,阿布搖搖晃晃站起來。“你要去哪?”飛飛醉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跌翻在沙發上,柔軟的像一堆白色的沙子。
在阿布的眼裡,飛飛永遠是白色的,像白百合一樣純潔的樣子。
阿布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