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表嫂~~”這一聲表嫂,叫得分外曲折,百轉千回,蘇滿滿眼看著自己的手背撐起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你……你……你幹什麼?”
“表嫂哇!”這丫頭哭的跟唱戲一樣,顫巍巍的把手舉在了蘇滿面前:“你又要救我一回了,我又被一隻貓毀容了,嗚嗚嗚!”
蘇滿滿:這倒黴催的!!
“這麼嚴重了,我看看,你怎麼不長記性啊,上次被貓抓一下這才幾天呢?”
“我冤枉啊,他們非得說我是什麼獸語者,讓我關進籠子裡跟個狼狗決鬥,後來又換成一隻貓,結果……結果我就悲催了,我命怎麼這麼苦啊!”
“……獸語者,獸語者是什麼?”蘇滿滿頓了一下,然後做茫然狀,她不應該知道獸語者是什麼的,只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了。
鄭景逸隨後趕到,他沒想到這個表妹小短腿倒騰的怎麼這麼快,他都快追不上了。
“閉嘴,不能隨便亂說話!”
他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唐新蕊這件事情不能隨便亂說呢,尤其是不能在胖丫頭的面前說,最好連提都不要提,這樣這個獸語者的銜頭才能跟胖丫頭離得遠遠的。
“我……我知道了。”唐新蕊縮了縮脖子,剛才那一幕她還記憶猶新呢,不讓說就不讓說唄!
蘇滿滿也適時地住了口,沒有多問,在別人面前她必須撇清,不然有點波折就得壞菜,還是老老實實的窩著吧!
“治傷的傷藥我那裡還有一些,等一會兒給你敷上,這倒黴催的,怎麼單擱著一隻手來抓呀,也不知道換隻手!”
蘇滿滿這話一出,唐新蕊又要哭了!
好在蘇滿滿的藥很給力,唐新蕊的手後來並沒有留下疤痕,很順利的好了。要是再來這樣一次,她也不確定到底還能不能再治好了。
等唐新蕊離開之後,鄭景逸便跟蘇滿滿說了宮中發生的事情,蘇滿滿驚出一身的冷汗來,若是那天狩獵發現的不是唐新蕊,而是她,那麼她還有活路嗎?
曾經危機離她那麼近,有三分之一的機率,很容易就落到她的腦袋上了,幸虧當天她沒有發出什麼異常,如今想想也是後怕的慌。
她倒不是自私,唐新蕊也算是她的朋友了,但是一個真的獸語者和一個假的獸語者出面之後是不可同日而語的,所有表現肯定也不盡相同,沒有強大的演技根本不可能過關。
這出鬧劇一完結,鄭景逸覺得這老道士的作用已經完結了,可以失去作用了。
經過白天的那一件事情,恐怕太上皇和皇帝也都膩歪了,不會再輕易想起這個臭道士了。
經歷了那麼大的失誤,還有什麼比失意之後想要遠走高飛更好的理由?
於是之後,那出塵子就在守城官的眾目睽睽之下出了京城,被人遠遠地送走了。
這點手段鄭景逸還是有的,等那老道想回來的時候,沒個幾年怕是回不來了,因為他去的地方實在是太遠了。
鄭景逸找人把他送到了曲羅國,因為當時正好有返國的商人,所以把人一塊兒打包送走了。
這曲羅國的商人幾年也來不了京城一次,來進一次貨物就要走上好幾年,過幾年之後,那老道誰還記得他。
再說鄭景逸又不是吃乾飯的,到時候宰一個老頭還是很容易的,得罪誰也別得罪一個麒麟衛,那手段太多了!
雖然鄭景逸現在就想殺他,但是一個死人永遠比一個活人更礙眼。
出塵子一旦死在在京城附近,那麼他又會出現在大家的眼簾之中,不如就這樣遠走高飛了,一個人是走了又不是死了,誰還在意他上哪裡去了?
老道士出塵子在陌生的國度醒來,仰天長嘆:“棋差一著,棋差一著啊!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