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嘆了口氣道:“那等我富得流油再娶你吧。”
“不行!”南宮燕紅暈滿臉道:“人家現在就要嫁你。”
楊飛聽得色心大動,淫笑道:“不必拜堂了,我們直接洞房。”言罷,翻身上馬,準備與南宮燕大戰三百回合。
忽然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二位光天化日,行歡作樂,好有興致。”
“什麼人?”楊飛反應倒快,咕碌一聲,坐了起來,只見那個許子吟凝立視窗,臉色陰沉,不知何為!
他大喝道:“許子吟,你想幹什麼?”
南宮燕躲到他身後,幫腔道:“你把我們害得還不夠嗎?”
許子吟步步逼近,哈哈笑道:“笑話,二位至此毫髮未損,許某何曾害過你們?”
楊飛本欲說你不是把小燕子的魂給勾去了嗎?轉念想起此乃蘇花語騙他的,莫要道出讓人笑話。他心念電轉,沉聲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閣下到底有何貴幹?”
許子吟坐入椅中,翹起二郎腿,悠然道:“許某想跟你做宗交易。”
楊飛不假思索道:“說來聽聽!”
許子吟道:“你們身中蠱毒,命不久矣,如果你們幫許某取回一樣東西,許某便替你們解毒。”
南宮燕啐道:“誰中毒了?休要胡說八道。”
楊飛示意她不要插嘴,道:“本人已有解毒妙法,不勞閣下操心。”暗道莫非這傢伙也要學人去奪蟬翼劍?
“可笑!”許子吟哈哈一陣大笑道:“我知道你去找過南宮逸,你以為憑他的本事就能解去此毒嗎?”
楊飛罕有的維護敗家子道:“我小舅子人雖不怎麼樣?醫術還是馬馬虎虎過得去的,比你差不到哪去?”
南宮燕亦傲然道:“我二哥醫術冠絕天下,什麼毒解不了?”
“是嗎?”許子吟嘲諷道:“到時命歸黃泉可別怪許某見死不見?”
楊飛見他言之篤篤,反疑神疑鬼起來,喝道:“你是不是在我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許子吟道:“果然是聰明人,許某曾在你們身上灑過一樣東西,這樣東西雖然普通,卻可刺激那情蠱,將之異化,使其在短短十日之內完成一年才會發生的蛻變,南宮逸想的法子或能解除初種情蠱,卻無法除去蛻變前的情蠱。”
楊飛佯作鎮定道:“那會如何?”
許子吟道:“也就是說,十日之後,情蠱便可蛻變大成,破體而出,到時你們兩個開膛破腹,那等慘狀,恐怕連你們爹孃也認之不出。”
南宮燕尖叫一聲,緊緊抓住楊飛右臂問道:“楊飛,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楊飛柔聲安慰道:“壞人說的話能信嗎?”又向許子吟問:“你到底想要什麼東西?不妨說來聽聽。”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許子吟說的是真的,或是南宮逸寧可捨棄寶貝妹妹,也不肯救他這條小命,搭了進去可大大划不來,總而言之,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離魂珠!”許子吟一拍椅背,怒立而起,咬牙切齒道:“就是那個姓蘇的丫頭,趁我不備,將離魂珠搶走,若非……”言及此處,俊臉一陣蒼白,不禁咳嗽起來,顯然在蘇花語手中吃了大虧。
楊飛鬆了口氣,從蘇花語手中騙離魂珠總比去偷蟬翼劍容易得多。
許子吟自懷中取了一隻小瓶,倒出幾杯黑色藥丸,納入口中,僅過半晌,臉色已然紅潤許多,他這才道:“我知道你騙女人的嘴皮子功夫遠比你真功夫高明,這買賣於你大大便宜,我在密室見你將那蘇丫頭騙得團團轉,還拜其為師,真是佩服之至。”
南宮燕小聲問道:“你拜誰為師?又騙哪個女子了?”
楊飛未想一切醜事被這傢伙看在眼中,老臉一紅,好不容易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