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被蘇花語撩起,偏偏又動彈不得,難受得緊,他忍了半晌,實在忍不住了,喘息道:“師父,饒了徒兒吧!”
“師父又沒有責罰你,何來一個‘饒’字?”蘇花語將他翻轉過來,卻不解開他的穴道。
楊飛尷尬之極,呆了半晌,方才瞧見蘇花語頭上竟未蒙上白紗,露出那張美豔之極、宜嗔宜怒的俏臉。
蘇花語一動不動的瞧著楊飛的男體,俏臉忽爾一紅,右手一揚,潔白無瑕的掌心泛起一陣淡淡霧氣,極快的向楊飛胸口擊來。
楊飛只道蘇花語要殺他洩憤,心中大駭,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死去,見了閻羅王也不知如何回答,他開口求救,可話剛到嘴邊,蘇花語那一掌已擊中他的胸口。
楊飛身體一震,只覺一股內息自膻中穴直襲而入,流入丹田,扯動他本身內息,一石激起千層浪,本來平靜之極的真氣立時化作無數道在他體內奇經八脈橫衝直撞起來,這還不算,蘇花語又出一掌,讓他體內本來就亂的內息更是渙散。
楊飛周身劇痛無比,再也忍不住,呻吟道:“師父,莫要再弄了,徒兒難受得緊。”
蘇花語卻不睬他,每過一刻,便輸入一股真氣,楊飛體內痛楚亦增得一分,直擊到第十八掌,方停了下來,半昏半醒的楊飛只聞她道:“為師在助你練功。”
楊飛心中叫苦,暗罵道:臭娘們,還說什麼助老子練功,這不是擺明害老子嗎?他痛得狠了,差點忍不住罵出聲來。
蘇花語忽然輕嘆一聲,在楊飛驚愕,不解,詫異的眼神中,緩緩寬起衣來。
楊飛目瞪口呆的望著蘇花語一絲不掛的胴體,他此刻連體內痛楚也忘得一乾二淨,怪事年年有,就屬今天多,哪有師父對徒弟獻身的,難道是白天被老子親了,現在想嚐嚐被老子搞的滋味。
蘇花語閉緊美目,依著書中姿勢跨坐楊飛身上,她初經人事,不由柳眉一蹙,悶哼一聲,靜了半晌,方才輕聲道:“吻我!”言罷,主動伏下身子獻上香吻。
楊飛心道你要獻身封住我的穴道幹嗎?解開我的穴道我讓你這雌兒知道什麼是人生最大的快樂!不過美人師父有命,楊飛哪還不欣然相從,吻著蘇花語香唇,楊飛好不得意,嫖妓嫖到如此美女,天下還有誰有這等好運,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無法動彈,不能自由發揮。
二人擁吻良久,楊飛口中生津,初時尚樂在其中,可時間久了,蘇花語仍不放開,楊飛憋氣憋得不行了,心想這婊子莫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吻死自己吧,這死法也太奇怪了些。
楊飛呼吸不足,只好拼命的去吸蘇花語香唇中的芳香之氣,心想老子死了也不讓你好過。
可再怎麼吸,楊飛仍漸感不支,腦中迷迷糊糊間,渙散的真氣頓失所依,驀地極快聚入丹田,重作一團,楊飛周身痛楚漸失,那種氣悶之感亦減了不少。
楊飛正自大喜,蘇花語卻扭動起來,楊飛懷擁美人,好似飄上雲端,忽覺她的花心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下體不覺有了尿意。
“不行,不能這般沒用,太沒面子了!”楊飛方起此念,已然精門失守,一洩如注,體內真氣也隨著精元盡數奉送給蘇花語。
楊飛只覺體內空空蕩蕩,半點內息也提不起來,頓時大驚,心中暗罵臭婊子,爛婊子,損人利己,將自己辛辛苦苦練的內力全數盜去,自己將來還拿什麼去爭那天下第一。
蘇花語三寸丁香忽然輕輕抵住楊飛舌根,緩緩渡過一股真氣,流過他的督脈,匯入丹田,初時尚是極微,漸漸愈來愈疾,不到片刻功夫,楊飛只覺全身好似爆炸一般,蘇花語不但將得自他的內力盡數奉還,連自己的也毫不吝嗇,全數渡入。
楊飛不知她在搞什麼鬼,眼下情勢不由得他不受,待蘇花語輸入內力在他體內轉過一個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