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真是讓你猜著了。”
“我看是這樣吧。”葛振海說,“這打埋伏主要是枯燥。從現在開始,今天下午咱們三個就輪著講故事,或者講笑話,一個一個來。怎麼樣?這樣時間好打發。”
●【民間語言(2)】ǎ�|ǎ�|ǎ�|ǎ�|ǎ�|ǎ�|ǎ�|ǎ�|ǎ�|ǎ�|
“好。”趙大同說,“那得說黃點,黃點才有意思。”
葛振海說:“別亂別亂,小江還沒有結婚哩。講什麼都可以,就是不準黃。”
趙大同說:“沒結婚怎麼了?男人女人就那點兒事情,誰還不清楚?沒結婚就講她談戀愛嘛。這是精神會餐,務虛又不是務實。”
“謝謝葛局長。老趙,我支援葛局長的意見。咱們雖然是精神會餐,黃了也就真沒有意思了。”江姍說,“怎麼樣老趙?你就委屈點兒吧好不好?唉,講就講,這打埋伏也實在是太枯燥了。葛局長你先講,領導帶頭嘛。”
葛振海說:“小江,你是女同志,你先說個樣板吧。”
江姍說:“那我就先說了啊。這話說……”
江姍講一個,葛振海講一個,他們兩個輪著講,趙大同就是不講。後來時間長了,趙大同才攔住江姍的話說:“算了算了,別話說話說了,只要一話說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如果講段子不黃,那還有什麼勁?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倒是想起來一個話題,你們說咱們李檢這人怎麼樣?”
江姍連忙小心地說:“老趙,我們說好了是講笑話,不要背後說人。你怎麼說起來李檢了?”
趙大同板著臉說:“你放心,我不是說咱李檢的壞話。我和咱李檢的感情你們還不知道嗎?為破案,我們兩個差不多有三次出生入死了吧?我是心疼他啊。”
江姍覺得好奇:“心疼他什麼呀?”
趙大同說:“你們說咱李檢,無論從哪個方面說,人品、水平、模樣,不光是人好,他可是一流的精明吧?可是也有迷糊的地方,那才是真迷糊。從河陽到大河,幾乎兩個市的人恐怕全國的人民群眾都知道他老婆和別人睡覺,就他自己不知道。你說怪不怪?這是不是人在事中迷?”
江姍認真地說:“你怎麼認定他不知道?”
趙大同說:“你問葛局長,我說這話假不假?”
葛振海說:“我不知道,想說你自己說吧。”
趙大同說:“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說就我說。江姍,有一次我是實在忍不住了,那天葛局長也在,也是我多喝了點酒,我就給李檢講故事,我是想敲敲他。我就說葛局長的老婆是老大,她還有四個妹妹哩。原來這親姐妹五個關係親密著哩,現在誰和誰都不來往了,李檢你知道為什麼?”
江姍連忙問:“好好的為什麼不來往了?”
趙大同說:“別攪和,我當時是問李檢哩。李檢當時瞪著眼看著我,我就說李檢呀,就因為去年春節,四個妹妹帶著自己的孩子到葛局長家拜年。平時不注意,四個妹妹都帶著自己的孩子站在葛局長的客廳裡,葛局長的老婆要給孩子們發壓歲錢,她拿著壓歲錢看著看著突然發現了問題,她一下子就發現四個妹妹的孩子都長得和葛局長一模一樣,立馬就大哭大叫起來:哎呀!這真是家賊難防啊,你們四個要賠俺們家的盜版錢呀!”
逗得江姍一下笑起來。
趙大同說:“你怎麼能夠笑出來?江姍,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編造這個笑話?還要當面講給李檢聽?我就是想暗示他,他的孩子不是他的種啊!我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李檢還樂哈哈傻笑著不明白。那天我喝多了酒,我看著咱們李檢,越看心裡越難受,咱李檢可憐啊。看著看著我忍不住,皇帝不急太監急,我自己倒掉淚了。”
葛振海搖搖頭說:“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