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我從什麼地方來?」
我有一絲意外,「你打算告訴我?」
「今夜我告訴你。」
「你明知我今夜約了周至恆。」
他很堅持,「今夜,你推掉周至恆。」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知道我等這個約會已有一年,你這個jian人!」
他狡猾的說:「喬碩人,選擇在你。」
「為什麼這樣卑鄙?」我問:「為什麼?」
他咕咕的笑,「沒有選擇,不見高貴。」
「哼!」我說:「我管你從哪裡來,我不感興趣,我還是得去見周至恆。」
「我不相信,你言不對心。」
也只有他知道,「你太不公道,我怎麼知道你的大本營是否精彩?」
「何必再加考慮,跟男朋友吃飯,天天都可以去,你不是時常有機會看到外心人的基地。」
「在什麼地方,如果在荒山野嶺,我才不去,治安太壞,單身女客有事沒事,最好別往外跑。」
「你放心,在一個你想像不到的地方。」
「那志恆會打電話來。」
「那你真要想想清楚了。」
「你不是好人,南星七號。」
「還不都是跟你學習。」
我氣結。
我說:「我最恨別人威脅我,我想你大概還沒有搞清楚我的脾性,太不幸了,南星客,我決定赴周至恆的約,因為我喜愛那個男人,對不起!」
「你!」
我瞪『他』一眼。
「上天入地,我管你從什麼地方來,」我不屑的說:「大不了火山,或是深水底,在小說中看過千百次,你那寶窟未必有小說中十分之一精彩。」
「你會後悔的。」他非常賭氣。
「我後悔?打十二歲與父親吵架,給父親敲一頓板子之後我沒有後悔過。一人做事一人當,學藝不精,從頭來過,我會為這種小事後悔?我連眉頭都沒皺過!」
這是真話,我可以感覺到他為我的倔強震撼。
我扁扁嘴,「這算什麼!你沒有見過秦始皇的兵馬俑?也因同樣的意志力建造成功。一個月我們的時間就想為地球立論斷,看來你們除了交通工具比較發達,偷聽器設計精美,其餘一概馬馬虎虎,談也勿要談。」
他不見了。
「餵……」
他沒有回答我。
我說:「根本不是做大事的人,動不動鬧意氣失蹤,你只剩下一天半了!」
他還是不回答我。
周至恆下午沒課,他通知我來接我出去。
見到他我還是高興的。
他埋怨,「誰像鳥那麼空閒,有事沒事找人玩耍。」
「周,你不知道我推掉了多麼重要的約會才見到你。」
「大不了是譚某約會。」他夷然。
「不是那個譚世民。」我說。
「幸好你說不是,拿他來同我比較,我吃不消。」
「人家聽你這口氣,會以為你吃醋。」
他笑,「我知道你要我去跟譚氏拼個你死我活。」
我不響。
「女孩子都像一個師傅交落山的,都惟恐天下不亂。」
我想到南星客,他的基地到底在哪裡?推掉他的約會,不知他是否真的生氣,看樣子他要冷我一冷,也許適才我對他是過火了,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悔念。
我老是學不會溫柔之道,唉!
「……碩人,你在想什麼?魂不守舍?」
「沒有什麼。」
「丟了工作大不了找一份,明天開始買份南華早報看看。你這個人,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