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閽的亭子裡掛著一架小小的手提無線電,正在播放一首慢歌,溫柔的女聲唱:「無言獨上西樓,月如歌,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我抬頭看,我的公寓到真是向西,冬冷夏暖,每個月空氣調節費千餘元。
我低著頭又坐了許久。
南星告別至今,足足一個多月。
我也很應該收拾舊山河。
「碩人!」
我轉身,「瑪麗,」我訝異,「你怎麼來了?」
她手裡抱著一大堆食物作料,「來看你,你這個人,怎麼瘦的這樣子。」
「來看我?」
「做一頓晚飯給你吃,」瑪麗嘆氣,「你叫我擔心。」
「謝謝你,瑪麗。」
「你在公司也沒有朋友吧?」她看著我。
「大家都忙,」我陪她上樓,「人人都有家小走不開。」
「你要當心身體,大熱天時,人都烤熟了,一下不當心就中暑。」
我又感激又慚愧,低頭不語。
「你看你,眼睛都窩進去了,幹嘛?告訴你,像咱們這樣年紀的女人,很經不得摧殘,一下子就老了。」
我用鑰匙看門。
她一推門,「嘩,這不成了狗窩了?」
放下小菜,連忙七手八腳的替我收拾。
「你為誰這樣作踐自己?人家正快樂逍遙呢,我今夜就替你找個伴,大家到計程車高跳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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