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
“是嗎?怎麼回事?說說來聽看。”符聰聽到李宥的說法,也來了興趣,他了解李宥的為人,知道他比較熱心,不過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做好事就有些莽撞,沒有幫到人,就把人嚇了一跳,幫了人之後就溜掉。
“她沒多少時間了,出來走走看看,從小到大沒見過外面的世界,從家裡跑出來帶的錢花光了,碰上我,我就幫她了。”李宥做了一個沒什麼好說的表情粗略的說了一遍。
“我說人家小姑娘,幹你什麼事。”符聰很不給李宥面子打擊道。
李宥不以為意,將王圓圓敘述給他聽的話改變人稱代詞,重複了一遍給符聰聽。聽得符聰氣憤不已,哪有這樣的家長?於是他大罵起來。
“哪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啊,做父母的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即使有病也是想方設法的給孩子治病,哪有眼看孩子白白等死的。”計程車司機開口反駁符聰的話,司機是個三十開外將近四十的男人,他也瞭解作為父母的苦心,站在父母的立場,知道父母這麼做並沒有錯,但是站在孩子的角度,確實不可原諒的不關心不理解。
“是啊,都是理不清的,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我們沒有站在他們那個角度,不會理解他們的痛苦的。”李宥點頭,這件事總的來說,沒有誰對誰錯,只有出發點不同而已,王圓圓的父母還在為了能夠找到醫治她的病的方法,她卻最先放棄了,這樣換誰都不會同意。
“哦,對了,李宥,你這次來北方是幹嘛來的?”前兩天,李宥忽然聯絡了他,本來已經好久沒有聯絡了,也沒有細說,只是讓他到時候接站,不過鑑於一起在高中混了三年,倒也沒有異議。
“呵呵,到處看看唄,沒見過雪,來看看。”李宥撓頭憨笑。
“傻子,雪有什麼好看的,下雪的時候又冷,都不肯外出活動了,像我啊,要不是來接你,我除了上課就是窩在寢室,哪都不去。”到北方的南方學生對待冬天有這麼個規律,第一年,穿得很少,很抗凍,喜歡洗涼水澡,下雪了喜歡玩雪,打雪仗,第一場雪的時候會跑到雪裡面歡呼,第二年,有些怕冷,但是依然穿的比北方本地人少,因為還不習慣束縛,外出很少,衣服也不常洗了,看著新來的老鄉打雪仗,卻沒有跟他們參合,只覺得有些可笑,第三年,那也不去了,上課只上重要的課,其他的時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窩在寢室,要麼睡覺要麼打遊戲,第四年,課都不上了,整天除了睡覺就是看書,因為他們錯過了太多課程,大四需要補考。而符聰正是第二年,過了喜歡到室外逛的階段。
把一個南方人改變成北方人只需要四年,絕對是個標準的北方人。
“春夏秋冬,東南西北都看一遍,沒有遺憾。”
“算了,不說你了。”符聰搖搖頭,李宥比較倔,而且作為朋友,這麼說他也不合適。
“嘿嘿。”
很快工大就到了,在學校的招待所開了兩個雙人標準間,畢竟和王圓圓男女有別,雖然開一個有益於照顧她,但是這樣別人會說閒話的,而且王圓圓還是個小女孩,怎麼看都沒有成年,更是因為瘦弱,看起來更小了。
雖然開兩個房間,但是李宥還是在王圓圓的房間守著,一旦她醒來他就去讓服務員煮一份粥過來。
符聰倒是沒有回寢室去,而是睡在另外一個房間,李宥來的正是時候,這兩天是週末,不用上課,他可以有很多的時間來陪李宥到處看看玩玩。
王圓圓是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醒來的,也就是在他們入住招待所三個小時之後。
李宥趕緊去找服務員煮粥給王圓圓,可是又想到這邊的水平,仔細的詢問之下,知道他們的粥只會熬爛而已,不得已,李宥還是親自下廚,隨手做一個雞蛋瘦肉粥,用的是砂鍋熬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