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但是如果你才剛被人狂插,爽到直接被幹射出來,然後就又被插了進來,簡直亂來、簡直要命、簡直超爽到又快要射了的樣子的時候,“有沒有人聽到”這種事就已經不太重要了。
耀川背靠著門、雙腿俠住拳擊國手迷人的窄腰;如果是以前,浩然一用會用手臂出力抱住、把啊川往自己身上抱,讓他可以空出雙手來撫摸自己一塊一塊碩大硬漲的胸腹肌肉。
但小狼狗好像等到發狂、好像幹到不顧一切似地,只是一股腦地扶著啊川主人的身體,高速地菗揷、菗揷;耀川從來沒有被幹到這麼慌亂,就連他的雙手也只能反過來按著門板、讓自己在某個特別爽的時間點,可以出力扭一下、發個浪。
“嗯、嗯、嗯、嗯、”
浩然毫無章法地狂抽猛插著,他就是要這樣、就是任性、就是大笨蛋!浩然就是要讓啊川體驗從來沒有的快感、讓他看看自己為了等他累積了多少的愛慾、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愛他、有多想要幹他……
憋了一整個下午的他、因為終於盼到了啊川而發狂的他、射過一次反而更加敏感的他、身上的墨龍紋因為幹到主人而全面暴發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地幹、幹、幹、幹、幹、幹、幹、幹要射了……
“啊……啊川…呃……恩……”
其實浩然從走到門邊、把川頂在門上到現在已經插了三十幾分鐘沒停過;他越插越兇、越幹超粗暴,但耀川卻刻意不喊痛,默默地承受著、也享受著這一切。
浩然在這段時間裡經過這麼多折磨,心裡難免會累積了獸性和暴虐之氣;耀川想要把它們宣洩出來,但他知道阿浩一定會想要愛護自己,而壓意這些負面的衝動。
所以耀川才刻意讓浩然忍受著一整個下午的調教,把浩的體力、意志力逼到極限、讓他毫無顧忌地把暴戾之氣發洩出來。
但其實浩然雖然把狂野之氣表露出來、不把啊川抱近自己,卻不代表他把少年在門板被頂著扭動、掙扎的這一絲一點的細微動作全看了進去–但他是想要向啊川控訴,但同時也是在忍著,忍著不向自己想要疼惜啊川的心投降。
於是就在少年又一次射在心上人肉穴裡、將他意識裡潛藏的暴戾凶氣一洩而出之後,看著被自己強行內射的啊川,他再也沒有辦法壓抑內心想要向啊川臣服、想要愛護他、想要取悅他的原始慾望–這才是浩然心裡一直想做的事……
於是浩然才剛噴完,就趕緊抽出他那根溼溼滑滑的肉棍,在客廳的日光燈底下立正站好;展示著他身為拳擊國手、又是武術戰士,長期苦練操出來的結實身材。
壯碩的臂肌結實累累,鼓漲繃緊的胸肌像兩顆巨巖一樣;而最迷人的,莫過於全裸時十顆立體分明、拳頭大的兩排腹肌–一拳一顆,你就是隨機輪著揍到累了,他都還沒喊疼。
熱汗淋漓的精實裸身,在日光燈下反射著光澤;那一塊一塊鋼鐵般的賁張肌肉,還流著汗、喘著,吸引著耀川的目光。然後這精悍英武的拳擊少年,低著頭、倒退到桌邊,把他那赤裸著結實身軀往那張大桌上頭一躺–就像只做錯事的小狼狗一樣,主動抬起雙腿、露出他粉嫩的菊穴,等待著主人肉木奉的進入……
“恩…啊……”
拳擊少年筋肉結實的身軀在桌上扭了起來,從窄腰爆發出一股騷熱酥麻的酸勁,一路往上,像被人甩動繩波一樣,從腰身到前鋸肌、胸膛,然後鎖骨、肩頭、頸子,最後頭也大力地擺向一邊,連嘴巴也不自覺地張開了……
平心而論,耀川的分身也不是特別的粗大,但小狼狗就是受不了肉穴被主人進入的股刺激–其實就算沒有墨龍紋,浩然也自願臣服於啊川的權柄、被啊川佔有、支配時;愛湧生了欲、心靈的亢奮更勝於肉體,忍不住叫出來也是很合理的事。
“恩~嗯~呃~呃~~